不過山寨哨樓上的羌兵。
若是滅掉火把,哨樓上的羌兵更是會在第一時間示警。
除非把山寨三座哨樓上的羌兵也一併解決掉,才有可能偷襲成功。
當然,這個難度有點大,幾乎不可能。
羌寨共有三座哨樓,每一座哨樓上,都有五名羌兵。
想要悄無聲音地清除掉哨樓上的五名羌兵,就必須要同時殺死。
就算是箭術再好的人,也不可能配合的天衣無縫。
一旦稍有疏漏,就足以上哨樓上地羌兵反應過來發出示警。
不是所有人都有趙雲這樣神乎奇神地箭術,能一弦同時射出五支勁箭,而且還能命中相同的目標。百步穿楊的箭術都不多見,再加上一次射五支箭,就更是難如登天了。
三千匹戰馬全都被破布裹住了巴嘴,踏子上也裹上了破布。
火把燒的滋滋響,有濃濃的羊油燒過的味道在空氣中散發。
如果山寨哨樓上的羌兵不除掉,必然會在第一時間內發現有西涼騎兵。
從山口到羌寨,至少也要一頓飯的功夫。
這麼長的時間,足夠羌人反應過來,集結軍隊迎敵。
羅徵一馬當先,催馬在山道上慢步小跑。
這是偷襲,不是衝鋒。
三千匹戰馬要是加速奔跑開來,聲勢五里外都能聽到,別說這麼近的距離。
三千騎兵全都提著心,繃著臉,一路向上摸去。
終於到了羌寨外面,所有人這才鬆了口氣。
羌寨四周是一人高的土牆,木牆上面還被紮上了木柵欄,頂端被剝的尖尖的。
木牆外面還有一條兩丈寬,一丈深的水溝,也不知是天然的還是人工挖掘的。
若有敵來犯,這條水溝就會成為阻敵的武器。無戰事時,這條水溝還能為羌寨提供生活用水,到了夏季孩子們可以在裡面打滾,可說是一舉多得。
寨子的大門是用木頭製成的,門前的水溝上架了木板。
“開門!”
羅徵勒住戰馬,重重把手一揮。
趙雲立刻帶著十名西涼兵從木柵欄上翻了過去,準備從裡面開啟厚重地木門。
就在這時,接連不斷地狗叫聲剎時驚碎了寧靜地夜空。
羅徵頓時臉色一變,狼一樣地目光掃向了狗叫聲傳來的地方。
三千西涼騎兵也目露肅殺,目光掠向了幾處地方。
趙雲還沒開啟寨子地大門,羌寨裡就已經呼號聲四起。
數百步開外,離的最近的一片土房子裡,十多名**著上身地羌人衝了出來,本來都有些疑惑,但當一眼看到寨子外面密密麻麻地騎兵時,立刻就變了臉色。
“敵襲!”
“敵襲!”
此起彼伏地呼號聲接二連三炸響,羌寨裡很快炸了鍋。
無數羌人來不及穿上衣服,只穿了條褲子,就光著腳板子衝了出來,有的還在不敢置信地往下觀望,有的則已經開始四亂尋找兵器,準備廝殺。
吱呀呀!
沉重的木門終於被趙雲和十名西涼兵合力推開。
“殺!”
羅徵再按耐不住,舉刀向前,大喝一聲。
殺殺殺……
驚雷般地喊殺聲瞬間撕裂夜空,讓羌寨不再寧靜。
早就已經不耐煩藏頭露尾地三千騎兵嗷嗷大叫著衝進了羌寨,準備殺人放火。
距離寨子圍欄最近的一片土屋,也有三百多步。
羅徵帶著數百騎兵當先殺到時,已經有數十名羌人衝了出來,全都**著上身,光著腳底板,有的甚至連褲子都來不及穿上,就赤身**地衝了出來。
“狗崽子,老子的刀呢?”
“娃他娘,槍給老子扔哪去了?”
“快,去取戰馬……”
數十羌人亂地不可開交,如沒頭地蒼蠅般四處亂竄。
有的武器找不到了,有的則火急火燎地向馬廄衝去。
因為根本沒料到會有人趁夜偷襲,所以一點準備都沒有。
等到醒覺要廝殺時,卻是連武器都找不到了。
“死!”
羅徵縱騎疾進,斬馬刀化作一道冷電,掠過一名羌人的脖脛。
熱血噴濺,頭顱拋飛。
羅徵毫不停留,只管策馬往前衝殺。
緊隨其後的數百騎兵滾滾跟進,馬刀霍霍,很快就將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