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反而會壞事,為叔何必又拿熱臉去貼冷屁股,況且羅徵詭計多端,帳下謀士賈詡也非善類,最善挑撥離間,怕是一不小心就要吃虧。”
“嘿!”
張繡忍不住恨恨揮舞了下手臂,十分氣悶。
長安,郭汜大營。
“將軍!”
有部將匆匆進了帥帳,向郭汜拱手作禮。
郭汜煩躁地揮了揮手,問道:“可曾探清羅徵大軍動向?”
部將凝聲道:“斥侯回報,羅徵那廝正在引軍攻打雍縣、杜陽、美陽等縣,看樣子是準備先攻下長安以西諸縣,最後再與高順合兵一處攻打長安。”
郭汜眉頭就是一蹙,問道:“高順大軍呢。有何動靜?”
部將答道:“高順大軍深溝高壘,堅守不出。”
“該死!”
郭汜氣的罵了聲。咬牙道:“羅徵這廝欺人太甚,昔在洛陽。這廝遭人排擠,本將軍亦曾多次出兵相助,不想這廝竟趁人之危,趁本將軍攻打弘農時舉兵來犯,真是個妄恩負義的東西。早知如此,當初就讓李傕和李儒等人弄廝,也不致遺禍今日。”
部將不好接腔,只得默不作聲。
郭汜罵了一陣,心頭的怒氣才消散了些。問道:“我軍還有多少兵馬?”
部將小心翼翼答道:“不到兩萬?”
“什麼?”
郭汜愕然道:“其餘的兵馬呢?”
將部道:“將軍有所不知啊,除了駐守漆縣、陳倉、美陽、散關等地的兵馬,長安原有兩萬五千大軍,可自入夏以來,多有軍卒逃亡。此番將軍攻打弘農,倉促退兵時又有部分軍卒趁亂逃走,再加上傷亡的,只回來了不到一萬兩千兵馬。”
郭汜氣的臉色發青,半晌說不出話來。
羅徵侵略成性。周邊的鄰居沒有一個不防備的。
郭汜雖然自以為在西涼軍中的資歷比羅徵這個草根後輩要高的多,但卻絕對不敢小覷羅徵,一直也在防備羅徵,故爾在陳倉、美陽、漆縣駐重兵防守。
眼下羅徵大舉進犯。陳倉、漆縣等地首當其衝,這些兵馬自然全打了水漂。
此番攻打弘農,又損失了不少兵馬。
眼下長安城中除了剩下的把萬兵馬。可以說已經無兵可調。
想當初西進關中時,足足七萬大軍那是何等聲勢。
然而如今。卻只剩下了長安城中的萬餘兵馬。
郭汜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面臨如此不利的局面。不覺悲從中來,對造成這一切的元兇羅徵更是恨的咬牙切齒,想要出兵拒敵,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高順的兩萬大軍就駐紮在城外,可不是擺設。
自己要是敢輕舉妄動,不用想,高順絕對會趁勢襲取長安。
郭汜悲哀的發現,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守長安,眼瞪瞪的看著羅徵攻佔長安以西的所有城邑關隘而無計可施,這種感覺讓人憋悶,想要吐血。
南鄭,漢中太守府。
“主公!”
閻圃匆匆奔進內堂,向張魯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