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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聽來梅妃的話說得隱晦,其實含意十分清楚:連我這個當媽的都徹底斷絕了讓兒子做皇帝的念頭,不管你姓楊的有多大的本事,都只能往別的方面使勁,就是不能慫恿趙啟去爭那張龍椅!
事實上不用梅妃提醒,楊致也壓根兒沒往那個方面去想。在他看來梅妃的教子方略極為成功,趙啟成為下一任皇帝的可能性,足可與中國足球國家隊奪得世界盃冠軍相媲美。更何況大夏王朝又不是我家的,將來誰做皇帝我管得著嗎?
“人生如白駒過隙不過匆匆數十年,若能一世吉祥安樂,夫復何求?可憐天下父母心,小人多謝娘娘教誨。”
“很好。”梅妃凝視他半晌,徐徐點頭道:“皇上欽點你為啟兒親衛,是有心提攜你參與禁軍將領選拔。我已囑咐啟兒讓你專心備戰,以後不必前來宮中應差當值。——本宮今日有些累了,你退下吧。”
第029章 另兩種買法
PS:五一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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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藹可親的梅妃對兒子與楊致的交往態度明確,既不鼓勵也不反對。以專心備戰為名,特地囑咐他不必來宮中應差當值也正是這個意思,楊致樂得正好。長秀公主趙妍的倨傲冷峻和毫不掩飾的敵視,令他極感憋屈。辭謝出來後,又被趙啟拉到了偏殿書房。
趙啟自感在楊致面前丟了臉面,悻悻埋怨道:“我都十一歲了,可母親和四姐老把我當做小孩子看!”
楊致笑道:“你本來就還是個孩子。”
“怎麼連你也這麼說我?”趙啟興味索然的嘟囔道:“我知道母親是為了我好,但她的擔心純粹是多餘。做皇帝根本就是個天字第一號的苦差,父皇每天好像都有忙不完的事,那該多累啊!我一點兒都不稀罕。四姐也真是的,整天只說什麼天家子女應該替父皇分憂。有父皇和三位皇兄在,什麼時候輪到她來操心了?再說朝中還有那麼多文武大臣,難道大夏養了他們是白吃飯的?這裡頭本來就沒我什麼事,我才沒那麼傻呢!”
敢情這小屁孩子心裡比誰都明白!他老子就是大夏皇帝,整個大夏王朝都是他趙家的,可這小子居然理直氣壯的把自己劃為沒事人了。楊致平時口口聲聲說胸無大志,但跟這位小太爺一比,那境界簡直差得太遠了!
楊致當然不會跟他在這些敏感話題上過分糾纏,隨口問道:“耿超並不是依靠其父餘蔭的繡花枕頭,憑真刀實槍立下了赫赫戰功,而且還是個英武挺拔的美男子,你怎麼說公主不願嫁給他呢?”
趙啟懶洋洋的答道:“四姐心氣高著呢!她說要她要嫁的是世間少有的奇男子,要胸襟博大,要有驚世之才,要能為大夏立下不世之功。你說上哪兒給她找這樣的人去?就是在戲文裡也沒幾個啊!就算真有這種人吧,可人家憑什麼非得娶你呀?就憑你是大夏公主麼?她嫌耿超暴虐好殺,氣量狹窄且冷血貪財,她看不上眼。”
“我本想讓你做我姐夫,倒弄得裡外不是人。你死活不肯領情不說,四姐動輒以此為話柄教訓我,還累得我捱了父皇好一頓臭罵。”
楊致對趙啟的話頗為認同。長秀公主無疑是個心理變態的絕版另類,按照她的擇偶標準恐怕這輩子都很難嫁出去。
趙妍對耿超地評價沒有半句好話。楊致並不明白其中地具體原由。無端生出幾分同情:耿超十六歲從軍。升任討虜大將軍衛肅帳下悍將憑地是真本事。若不死命拼殺哪能活到現在?在朔方前線與突厥作戰長達八年之久。即便是大慈大悲地觀世音菩薩也會被磨成殺人不眨眼地劊子手。所謂慈不掌兵。且不說對突厥地刻骨仇恨。僅為了激發血性鼓舞士氣。縱兵屠戮劫掠也不是什麼怪事。可憐地耿超!
“咱們別盡說這些沒勁地事了。”趙啟終歸是小兒心性。打量著楊致一身簇新地侍衛服色。又高興起來:“楊大哥。日後我們可以大大方方地交往了。耿超也算做了件好事!你是我門下第一個參與禁軍將領選拔地親衛。輸贏無所謂。就是不能太過寒磣先輸了氣勢。你都需要些什麼?日行千里地寶馬?堅銳光鮮地鎧甲?削鐵如泥地寶刀?這些我都能給你弄來!”
“不必搞得那麼隆重吧?小王爺。期望越高便失望越大。若是本事不濟。行頭再好也是白瞎。我又不是去唱戲。馬匹軍刃我自己準備就好了。”
“說得也是。”趙啟思索片刻。歪著小腦袋問道:“如果你和耿超對陣。有幾分把握能贏他?不許打馬虎眼。我要聽你說實話。”
就衝著您那位寶貝姐姐。打死我也不能贏啊!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