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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打笑臉人。一來二去。倒落了個豪爽仗義地好口碑。

“你慌什麼?頂多白給他們吃喝一頓。趕緊打發走就是了。免得影響我們晚間地生意。”

“掌櫃的原本不想驚動您,也是照您剛才說的那麼做的。可是……不行啊,少爺。”

楊致皺眉問道:“哦?你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

“少爺,這兩個人擺明是來找碴的。是兩個看起來年紀和您差不多的年輕人,從口音來看,不像是本地人。二人在三樓要了個雅間,還沒進門就嫌這裡不乾淨那兒不乾淨,茶不是嫌冷了就是嫌熱了。上菜以後,明明是上好的大麴,卻偏偏說是兌了水,菜不是淡了就是鹹了。茶水酒菜都給換過幾遍了,還是一樣。其中一個年輕人指名要老闆去賠禮道歉,不然……他們就動手砸店。”

楊致不由有些惱火了:兩個外地人竟敢找上門來這麼折騰,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他們到底是什麼來頭?沉下臉道:“走!看看去!”

楊致趕到四海樓三樓雅間的時候,只見一人正在氣咻咻的踱來踱去,一人似笑非笑的悠然喝茶。楊致微一拱手道:“在下就是四海樓的少東家楊致,見過二位公子。”

喝茶的人登時起了身,另一人也停住了腳步。二人互望一眼,一齊盯著楊致看了半晌,身材略為瘦小的年輕人很不禮貌的昂首問道:“你就是楊致?”

這人面板白皙沒有喉結,胸部明顯比尋常男子飽滿,臀部寬大,耳垂還穿有耳洞。楊致一眼就看出她是個女扮男裝的西貝貨,不動聲色的道:“如假包換。小店酒食粗鄙,難入二位法眼。我雖與二位素不相識,卻也好生慚愧。二位既是遠道而來,還請賞臉給我幾分薄面,這一頓就由我做東聊表歉意,如何?”

楊致這番話給足了二人面子,如果他們再不識趣就著臺階下的話,那要打要殺也只好奉陪了。

瘦小的年輕人毫不理會同伴給她使的眼色,輕蔑的道:“誰稀罕讓你請客了?我們憑什麼要給你面子?”

楊致尋思,老爹這麼多年來沒少幹那些個缺德破事,二人十有**是衝著老爺子來的。笑道:“那二位今日到此,是專程來尋我四海樓的晦氣了。不知家父或是在下有何得罪之處,還望二位明言。”

第005章 去金陵

楊致始終不卑不亢彬彬有禮,高大一些的年輕人對他的涵養也不得不暗暗佩服。抱拳一揖道:“在下沈重,這位是舍弟沈玉。我兄弟二人路過信陽,聽聞四海樓菜餚味美絕倫,便慕名前來一試,並非有意尋釁。舍弟言語無狀多有冒犯,還望楊兄海涵。”

據說名叫沈玉的假小子冷冷一哼,把頭扭到一邊。楊致卻讓沈重弄糊塗了,對他的話是一個字都不信:若真是慕名前來吃飯,那你們吃就是了,幹嘛非要雞蛋裡面挑骨頭的瞎折騰?不是尋釁又是什麼?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含糊應道:“好說,好說。”

“楊兄若有閒暇,便請坐下說話如何?”沈重問道:“聽聞楊兄身染沉痾多年,但我看楊兄氣宇軒昂言談有禮,並無絲毫病態。莫非傳聞有誤?”

這兩人姓沈?楊致心念一動,依言落座笑道:“多謝沈兄關心。傳言不假,我的病只是在兩年前才略有起色,至今仍時好時壞。病發時痴傻瘋癲不知冷暖飢飽,病好時卻如現在這般與常人無異。常言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也習慣了。——敢問二位可是廬州人氏?”

“你怎麼知道?”沈玉不由一愣,沒好氣的問道:“是又如何?與你何干?”

那就是了!楊致搪塞道:“我不過聽了二位的口音,瞎猜而已。”

沈重嘆道:“原來如此。難得楊兄如此豁朗達觀,可惜,可惜!”

楊致繼續試探道:“請問二位沈兄與廬州東城老沈家相熟否?”

沈玉聞言臉色一寒,沈重搶先答道:“我們與東城沈家只是本家,平時交往極少並不相熟。不知楊兄與那東城沈家有何瓜葛?”

楊致愁眉苦臉的道:“唉!沈兄有所不知,家父早年與那沈家為我訂了一門親事。兩家已有多年不曾往來,因此家父上月致信沈家相詢是否仍會履行婚約。家父並非不明事理之人,若那沈家小姐不願,便打算就此作罷。我有病在身,也實在不願誤人青春。”

沈重愕然半晌,問道:“這麼說,……楊兄是在為此事煩惱了?”

“誰說不是呢?恕我冒昧。若是沈兄方便。我斗膽有一事相求。”

沈重眼中滿是歉意。毫不猶豫地道:“只要我能辦到。自當盡力而為。楊兄儘管吩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