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書了,也不鑽研烘焙手藝了,連上班都開始分心了。有段時間,我一個月遲到了六次,差點兒就被老闆開除了。本來,五月份那會兒,老闆開了家分店,我是有可能去當分店店長的,再不濟也該是個副店長,可最終,老闆選了我的搭班。哦,就是你離開後過來的那個姑娘。”
“本來,要是這事兒真能成也就算了,我沒想到,他居然是騙我的!你說,人哪兒能壞到那個地步呢?在我老家,談了物件那肯定是要在一起,我都跟他處了大半年了,我掏心掏肺的對他,結果……”
說著說著,甜甜忍不住落下淚來,看她那眼下青紫一片,眼裡也有很多的血絲,想來是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喜寶從來就沒學會過安慰人,這會兒見甜甜哭得這般傷心,也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想了半天,只是掏了手帕遞給她擦眼淚。
甜甜接過了手帕,捏在手裡並不擦,眼淚倒是又簌簌的往下落,哽咽地說:“宋言蹊,我知道你是好人,在京市裡,很少有人能像你這樣平等的對待像我這種鄉下農村過來的打工小妹。可我就不明白了,我又沒造孽,怎麼就叫我攤上了這種事兒了?”
“對了,你還記得去年這個時候,有個中國人樣子滿口英語的年輕人嗎?他每天都會來買一堆的蛋糕麵包。”
終於有自己能接的話題了,喜寶稍稍鬆了一口氣,忙點頭說:“嗯,我記得的,他大概是來中國留學的吧?外籍華裔?”
“不是,他就是中國人,還是京市本地人。在你不幹了以後,他又來過了,我聽不太懂他的話,他就換了一口本地的京片子,說得賊溜了,還問我你上哪兒去了,求我告訴他你的名字、地址啥的。對了,我雖然沒告訴他你的事兒,可他一直都沒放棄呢,之後陸陸續續又來了幾趟。然後就是……”
甜甜認真的回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