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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一屋子的婦人眸底都劃過一絲瞭然。

老太君眼中的疑惑雖然解了,可轉而卻是端了端面上的神色,有些嗔怪道:“你們成親也是有些日子了,這般深夜出去,還是祭祖祈福的時候,也未免有些出格。”

“是孫兒知錯。”寧祁的錯認得很大方,也帶著絲謙虛的味道,態度勉強誠懇。

老太君不在往深了追究,道:“行了,先下去梳洗吧。”

“是,孫兒告退。”寧祁攬著鐘意,施施然往外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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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竊以為,寧大將軍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乃是一流的。偷眼瞥見眾人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紅痕時眼神都叫燙了一般別開的時候,終於知道為什麼寧祁要在自己的脖子上啃一口,誰都不會好意思再往下問去探究她和寧祁閨房之間的小樂趣,逼得寧祁說了出來,大家都尬尷。

寧大將軍的這一手,真是下的極好。

一路狀似羞赧甜蜜地回了自己的禪房裡頭,鐘意總算是鬆下了一口氣去,小荑和綠媛圍將上來,忍了一個晚上加一個早上的眼眶終於忍不住紅了。

昨日半夜裡頭忽然被將軍給弄醒,然後就發現應該睡在裡頭的主子沒了,將軍也未說什麼,只是神色冷凝地讓她們明日一早不許跟人說夫人的事情,這擔心了一夜真是什麼可能都從腦子裡過了一遍。

“夫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嚇死奴婢了。”

“少奶奶,你可總算平安回來了,奴婢都擔心死了!”

“我這不是沒事兒了嗎,你們不必擔心。”鐘意笑了笑,可讓小荑激動的一把抓住了手臂上擦傷的地方,不由就是齜牙咧嘴。

寧祁面上的神色也不如外頭的輕鬆,沉聲道:“你們夫人的身上傷了好幾處,快去拿藥膏過來。”

小荑又是一驚,“夫人受傷了,傷到哪裡了,嚴不嚴重?”

鐘意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沒事,都是小傷,不用擔心。”

寧祁睇了鐘意一眼,拉著鐘意在桌邊坐下,“不用擔心什麼,是沒摔成內傷麼?”

鐘意呵呵乾笑了兩聲,沒有頂嘴。

寧祁擼起了鐘意的袖子,看著那手臂上都快紫的青的斑斕的模樣眉心緊擰,下意識就想知道鐘意身上到底傷成什麼樣子了,抬起手就想去解鐘意的衣裳,卻是半空頓住。

寧祁神色如常的收了手,垂了垂眸光沒有去看鐘意,“讓綠媛和小荑幫你上藥,我先出去。”

說著,站起身來便往外頭去了。

鐘意也覺著有些小尬尷,這成親都好幾個月了,夫妻之間最多就能做到擼個袖子看個小手的地步,還真是好像挺奇怪的感覺哈……

鐘意的心中暗自乾笑,然後讓小荑和綠媛給身上的傷處上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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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藥膏,揉了藥酒,包紮了傷口,又在屋裡好好地睡上了一覺,鐘意覺得渾身的力量都已經回到飽滿狀態,一有了精力,便開始想昨日那個採花賊的事情。

她分明聽的清楚,在她那說自己的身份是寧祁的妻子來威嚇的時候,那個採花賊說當然知道她是誰,今晚的生意就是她。

既然有生意,便有僱主,這一句話,便是洩露了他乃是受人指使,不是無意間摸進了她的屋子,也不是見色起意,而是有目的的行動。

那麼那個僱主是誰?

寧祁如今樹大招風,在戰場上這麼多年,仇敵肯定不會是沒有的,會是寧祁的仇人上門尋仇想要給寧祁難堪報復寧祁?

可這樣買通採花賊淫□□子的手段,怎麼樣都像是個女人做出來的行為,寧祁就算有仇人,是個女人的可能性應當不大。

那麼,這個僱主會不會就是衝著她來的無關寧祁,她就是想讓她失掉名節?

想毀掉她的清白這樣的深仇大恨,鐘意一時還真是想不起來是誰。雲氏?今日在禪房之中也沒能仔細看她的反應,再者,她也還真是沒有證據是能直接指向她的。

這到底會是誰呢?鐘意憂愁了,寧大將軍主動攬過了那討厭的活計,表示不必擔心,萬事交給他去完成。

鐘意欣然交付,在懶洋洋裡度過了半日安逸的小時光,然後等著的是晚上在大殿的晚課。

鐘意去了一回,晚上回來的時候表示晚課好累人,一直誦經唸佛真的是要撐不住。

寧大將軍聞言,表示那些討厭的事情不想做就不要做了,萬事還是交給他。

於是第二日早課之前,寧大將軍派人先去傳了話,大少奶奶不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