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抱著她,貓著身子,將頭放在她肩上,帶著點酸意道:“媳婦兒,你幹嘛對她那麼好?”
青柳拍拍他的手,嘆了口氣,道:“我見她實在可憐,年紀比青荷還小一點呢,就遭遇了那麼多不堪的事,一個人孤立無助,我既然遇見了,又與她聊得來,總不能當作沒看見,況且我也沒做什麼,就是順手幫一幫。”
林湛抱著她輕輕晃動,一歪頭,就將她的耳垂含進嘴裡,噙在牙齒間作勢咬了咬。
青柳呀了一聲,縮了縮脖子,趕緊去看外頭的人,見他們沒注意,才放下心來,推推林湛,嗔道:“做什麼呢。”
林湛跟個孩子一樣含著她的耳垂吮吸,出口的話卻一點也沒有孩子天真無邪,“媳婦兒,我好想念你身體裡面啊。”
青柳登時渾身都臊熱起來,用力推了他一把,面紅耳赤地瞪著他,你你你了好幾聲,最終什麼都說不出口,只得跺跺腳跑出去。
林湛略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書上說要三個月後才能跟媳婦兒親近,他掰著指頭數了這麼久,還得半個月才行。
青柳跑出去,恰好那兩個人說完了,虎頭正往這邊走,她便去找王嫣然。
王嫣然微微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聽見腳步聲,偏過頭來,見是青柳,笑了笑:“姐姐。”
青柳見她笑得有些勉強,憂心道:“你們說了什麼?他是不是……”
王嫣然微微搖頭,輕聲道:“他說的,我都同意了。”
青柳捏了捏指頭,不知該怎麼勸,只好道:“你別怕,要是不願意,我讓我相公去跟他說,他們是師兄弟,感情好,肯定能說動的。”
王嫣然看著她,笑道:“沒有的事,姐姐,我願意的。”
她如今的處境,已經不能再差了,繼母為了折辱她,也為了讓她沒有翻身的餘地,給她找的人家,都是明面上看著光亮,實則不堪之極的。
她為了爭取時間,不得不去她爹面前訴苦求情,這才讓繼母稍稍收斂了些。
剛才那男人說,他能替她辦成任何她想辦的事,條件只有一個,嫁給他。
她沒考慮多久,就同意了。
反正這輩子,真正關心她疼她的人都已經不在,剩下的,要麼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要麼,是她恨之入骨的,早已沒人在乎她,她也不在乎。
早晚都是要嫁的,與其嫁給一個酒囊飯袋,不如舍了這一身皮肉,為大姐和孃親報仇。
她看著青柳憂心的臉,面上的笑終於真誠起來,老天對她,還是有幾分憐惜的,好歹還給她留了一個真心相待的人。
青柳輕聲道:“你再好好想想,終身大事,馬虎不得,若反悔了,隨時來和我說。”
王嫣然道:“好。”
她怎麼會反悔,她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了,早已迫不及待。
青柳又問:“接下來要做什麼?”
“先去看看我姐姐的屍骨,那時候匆忙下葬,我想知道是不是有人隱瞞了什麼。”
她姐姐的死因她是要搞清楚的,不過,不管結果如何,不管大姐到底是被人害死的,還是得了病死去,那些人,她都不準備放過。
那頭林湛也正跟虎頭講話,他擠擠眉,道:“怎麼樣?”
虎頭笑了笑,“挺好的。”
林湛道:“小子,我跟你說,你對付別人的手段,可不能用來對付你媳婦兒,不然她到時候受了委屈,跑來跟你嫂子訴苦,你嫂子要是怪我,那就別怪大師兄手下不留情了。”
虎頭道:“師兄放心,只要她願意生孩子,我都聽她的。”
林湛點點頭,又道:“這樁買賣有沒有把握?”
虎頭唔了一聲,撓著臉頰道:“幾個不會武常人而已。”
林湛看他神色,似乎覺得有些遺憾,好像這幾個人不夠讓他過癮似的,不由板了臉,道:“你給我收斂一點,不要由著性子胡來,這裡可不是戰場,不要怪師兄沒警告你,到時候你媳婦兒害怕你,不想跟你,自己跑了,我可不負責補你一個。”
虎頭聽他這麼說,又正色點了點頭,“是,我知道了。”
他都二十四了,要是錯過這這媳婦兒,明年就當不成爹了,衝這一點,他也得小心應付,不能讓到手的媳婦兒又跑了。
☆、師弟的手段
虎頭當天下午就搬了出去; 住到城中一處客棧。
林湛也沒攔他,他這個師弟,自來有些獨來獨往; 若執意留他住下,反而讓他不自在。
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