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心知他不會出言相助,只得跨上馬背,踱到亞洛蓮身邊。
“你聽著。”亞洛蓮側身湊過來,低低威脅道,“這場比試誰輸了,就必須聽命於另一人。”
“抱歉,在下不喜歡隨便與人約賭。”
“你可真是懦夫!竟然連個女子的賭約都不敢應。”
“明知是輸還要賭,似勇實愚。在下並非君子,不需要為了一點面子將自己置於不利之地。”戚夙容回得很坦蕩,反而讓人沒法生出惡感。
伊侖無聲地笑了一下。
“好,你很好!”亞洛蓮氣得直甩鞭子,“那就不管什麼賭約了,我們開始吧!”
旁邊的扈從一聲號令,兩匹馬如離弦之箭般疾射而出,在廣袤的草原上飛賓士騁。沒有賭約的限制,戚夙容不在乎輸贏,享受著暖風吹過耳際的暢快感覺。
兩人一前一後,相隔不過四五米。一個肆意精熟,一個英姿颯爽,紫裙藍衫,衣袂飛揚,化作藍天綠茵之上一道靚麗的風景。
圍觀眾人高聲歡呼,不停為兩人吶喊。
亞洛蓮騎術極好,一直領先在前,戚夙容逐漸被拉遠。就在兩人即將跑完全程時,亞洛蓮的馬突然嘶叫一聲,前蹄高高躍起。
“啊!”亞洛蓮受驚,緊緊拽著韁繩,極力穩住身形。但身下的馬如同發狂一般,上下亂竄。
幾名騎士見勢不妙,立刻策馬前去援救。
這時,戚夙容駕馬飛快從亞洛蓮身後奔來,眼看亞洛蓮即將掉下馬背,她橫手一勾,將她勾上自己的馬背。
馬匹向前賓士了一會,最後在戚夙容的控制下緩緩停下。
亞洛蓮臉色發白,趴在戚夙容身前不停喘息。
戚夙容拍拍她的背,安慰道:“沒事了。”
亞洛蓮揮開她的手,瞪了她一眼,飛快跳下馬背,氣沖沖朝那匹發狂馬跑去,揚起鞭子就抽起來:“該死的畜生!害我丟這麼大臉,今晚就把你宰了。”
這匹馬被幾名騎士控制著,無法逃跑,只能在鞭子下發出痛苦的嘶鳴。
達坦阻止不及,只能皺起眉頭,陰晴不定地看了看“卓凡”。馬匹突然發狂,不知是偶然還是早有預謀?隨即又想到賽馬是亞洛蓮提出來的,那男子似乎不可能提前佈置。
抹去心中的懷疑,達坦派人檢視馬匹的狀況,結果是亞洛蓮揮鞭使力過重,導致馬匹吃痛發狂。這對從小與馬打交道的亞洛蓮而言,算是犯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錯誤。
亞洛蓮臉色難看,招呼都沒打一聲便跑回了營地。
伊侖暗自搖頭,這亞洛蓮美則美矣,但氣量狹小,脾氣嬌縱,實在不適合做他的妻子。他又將視線移向戚夙容,見她星眉朗目,氣質儼然,一身不輸於男子的風采和不同於女子的從容是如此特別,令人心動。可惜她是中原女子,而且身份未明,又非完璧……
伊侖對曾經佔有她的男人生出一股妒意,眼中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
之前定下的三天似乎太長了,他應該當晚就要了她!
“抱歉,讓亞洛蓮受驚了。”伊侖對達坦抱拳道,“今晚伊侖設宴,為亞洛蓮壓驚。”
達坦點點頭,微笑道:“不必道歉,都是小女嬌縱,讓她受點教訓也好。”頓了頓,又道,“不知那名叫‘卓凡’的少年與少族長是何關係,你似乎很看重‘他’?”
“‘他’是伊侖的朋友。”伊侖回道,“以後可能會常駐渤亞,負責處理一些生意。”
“原來如此。”達坦不在多問,轉而提出一個要求,“伊侖,小女對你仰慕有佳,你待會若能去與她說說話,她一定會很高興。”
“達坦族長開口,伊侖怎會拒絕?午飯時,伊侖親自去請她。”
“哈哈,那就有勞了。”達坦仰頭大笑。
一對人馬又在草原上暢玩了半天,才盡興而歸。
營地裡升起篝火,飯香四溢。伊侖信守諾言,親自去請亞洛蓮出來用飯。亞洛蓮果然怒意全消,笑吟吟地跟在伊侖身邊。
晚上,內營又舉辦了一場篝火宴會,不過規模小了許多,主要是宴請達坦父女和幾名高階將領。
戚夙容又被拉去湊熱鬧,坐在伊侖身後,被亞洛蓮狠狠瞪了好幾下。
她已經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但伊侖時不時的關照,讓她想不被人注意都不行。不少人見此情景,都覺得有些納悶。伊侖少族長與那男子適合關係?他們之間的氣氛,是否過於曖昧了?
晚宴結束,戚夙容被伊侖強行拽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