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塔利班的策略,他們透過一系列類同的事件在國際上對美國進行指控,同時吸納更多的成員。在共同信仰以及共同仇恨的凝聚下,一步步發展壯大,重新建立塔利班政權。”安琪兒語氣平靜的對趙子陽說著。
但是這話聽到趙子陽耳朵裡卻格外刺耳,他不認為這是一個好方法。以同胞的生命來換取同胞的支援,本身就是一場背叛,絕對不能長久,這樣的事讓人很難接受。
難以接受的同時,他對安琪兒看待這種事的態度很是不滿。
“安琪兒,難道你無動於衷?”趙子陽質問安琪兒,他想從安琪兒的眼中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一直以來,安琪兒在他心裡都屬於那種外冷內熱的人,他不願意想象安琪兒的鐵石心腸。可現在吃著傭兵這碗飯,又非常明白安琪兒絕對是鐵石心腸,否則一個女人根本無法在傭兵界立足。
“這就是自然法則。”安琪兒冷冷的對趙子陽說著,轉過頭盯著他的雙眼。
被安琪兒藍寶石一樣的雙眼盯著,趙子陽忽然生出一種氣憤的感覺,因為他看到安琪兒的眼裡充滿了冷漠和嘲諷。
“閉嘴!”趙子陽發出低吼聲,整個人的情緒有點莫名其妙的失控。
安琪兒是天使的意思,作為天使怎麼可能如此冷漠?
“你是一個感情豐富的人。”安琪兒沒有理會趙子陽的憤怒,想了一下接著說道:“或許我可以說你是一個好人?”
好人?壞人?這個世界還有好人與壞人之說?
長長吐出一口氣,趙子陽將眼睛從安琪兒完美的臉頰上挪開,眼神複雜的自語道:“行了,不要再笑話我了,也許我不適合當傭兵。但是我也絕對不是一個什麼好人,我所能做到的只是有血有肉罷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趙子陽完全沒有看到安琪兒眼中閃過的一道明亮異色。也許即便他看到了,也不知道安琪兒眼中的異色究竟代表著什麼。
“陽,你很好。”安琪兒衝趙子陽綻放出一個難得的笑容。
不過趙子陽沒有功夫去欣賞這個笑容,他知道安琪兒帶他來的目的在哪了,即將進行的任務必然也是以這種形態進行:潛入挪威獵殺挪威士兵,用攝像機拍攝下來傳到網上,讓挪威民眾的反對浪潮迫使挪威政府撤軍。
可相對比眼前看到的來說,狙殺挪威士兵對他似乎沒有太大的影響,因為對方是軍人,但安琪兒為什麼要讓自己看這樣的場面?難道還要進一步加強自己的心理素質?
不需要,趙子陽知道自己不需要這方面心理素質的加強,他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端著槍的目的在哪。如果有需要的話,他也可以射殺平民,因為仇恨早就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了。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算一個恐怖分子。
兩人返回格里什剋落腳點,趙子陽回去過後就矇頭大睡,他現在得調整自己的情緒,把自己心裡的那種仁慈抹殺掉,不然無法走進戰場。
“嘿,特種兵是怎麼了?”刀鋒看到獨自一人鑽進屋裡的趙子陽,抬頭問著安琪兒。
“哦,特種兵需要調整。”安琪兒一臉輕鬆的對刀鋒說道。
刀鋒聳聳肩膀,低頭繼續玩著自己的撲克牌。他知道特種兵是需要調整,睡覺是個不錯的選擇。
“新兵!”斯沃特冷冷的從嘴裡吐出兩個字,一臉的厭惡。
“嘿嘿嘿,斯沃特,難道你不是從新兵過來的?”聽到這話的刀鋒不樂意了,張口為趙子陽說話。
“你想打架嗎?”斯沃特將手中的槍扔下,盯著刀鋒。
“嗤”的一聲,一張撲克牌從刀鋒手中飛出,向斯沃特臉上划過去。
“咄”,告訴旋轉的撲克牌硬生生釘在斯沃特身後的門板上,紙製的牌面發出劇烈的顫抖。
一道淺淺的傷口出現在斯沃特臉上,血絲滲出。
“斯沃特,我們現在是隊友,即便你對特種兵有天大的意見也最好憋在心裡。我不是在幫特種兵,而是看不慣你對新人的欺負。”刀鋒捏著另外一張撲克牌對斯沃特的說著。
他的臉上掛著一絲玩味,同樣還有一絲報復的快感。
當年他在潛伏者是一個新兵蛋子的時候沒有少受斯沃特的欺負,所以他最看不慣斯沃特欺負新人。
斯沃特伸手將臉頰上的血絲抹下來,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口,眼中透出凜凜殺機。
兩人的形勢驟然緊張起來,劍拔弩張!
屋內的潘多拉、曼陀羅、閃點、奧摩、鐮刀手沒有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