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這種恐懼會把你想要跳樓的想法完全壓制住。
所以一些大腦極具想象力的獵殺者選擇了退出,他們不敢想象自己身上的血肉被喪屍一口一口撕咬下來的痛苦;不敢想象自己置身在充滿腐肉屍水的喪失堆裡,更不敢想象自己或許會成為另一具行屍走肉……
所以他們選擇退出,退出這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過程。
汽油燃燒彈、照明彈是獵殺者這次重點攜帶的裝備,當然了,充足的彈藥是必不可少的,不管是真實的與喪屍作戰,還是觀看了喪屍題材的電影,讓他們意識到殺掉喪屍必須射穿他們的腦袋,否則無法完全擊殺。
至於不願意進行下去的同伴,他們也沒有為難,相互道了一聲珍重之後選擇分手。這是勉強不來的事情,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尤其碰到這種危及到生命的事情上。
一個選擇離開的獵殺者沮喪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向吉薩高地的方向深深望了一眼,心裡道了一聲保重,而後叫上計程車準備前往機場。然而就在等車的時候,兩個看起來非常普通的人一左一右將他夾在中間,隨即用手槍頂住他的身體。
“先生,請隨我們協助調查。”其中一人掏出證件在這個獵殺者眼前一晃,讓他看清楚。
中情局!
獵殺者的臉色變了變,但在槍口的威脅下選擇妥協,被兩名中情局人員帶走。
這樣的情況不僅在他身上上演,同樣在另外幾個選擇離開的獵殺者身上上演。中情局的特工一直都在盯著他們的動向,對於重新進入吉薩高地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對他們這些人選擇拘捕。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一名獵殺者憑藉自己過人的軍事素質進行反抗,但是被一名特工毫不猶豫的選擇掏槍射殺,成為一個永遠也不會說話的死人。
這一幕被趙子陽等人全部捕捉到,他們意識到許多部門開始參與這件事的保密工作,如果不快速行動的話,怕是這裡的一切即將完成轉移,到時候就難以尋找了。
“這種事情絕對不允許流傳出去。”Alexandra抱著膀子說道:“這些傢伙已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被請回去協助調查是假的,怕是真正的意圖是要讓他們永遠閉上嘴巴。”
“那他們會怎樣?”小野貓睜著大眼睛問道。
“會怎樣?”安琪兒輕輕摟著小野貓的肩膀說道:“他們也許會成為活人試驗體,提前變成一個個喪屍。”
聽到這話的小野貓打了個冷顫,眼睛裡露出不忍。這對她來說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儘管她也對付過喪屍,也跟著潛伏者在戰場上打過醬油,可她接觸的東西還是太少。
“那、那我們救他們怎樣?”小野貓提出自己的建議。
“救他們?”獵狐盯著小野貓,眼睛裡閃爍著一抹亮光,搖搖頭道:“救了他們以後該怎麼辦?你以為他們的嘴巴會非常牢靠嗎?只要這些事情傳播出去,所有知情者都會遭到拘捕,這不是救人,而是會害了更多的人。就如同我們一樣,我們知道這件事,但只能限於我們知道的人知道。你若說出去的話,更大的作用不是造成恐慌,而是會被盯上,換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這一番解釋讓小野貓有點明白過來,她承認自己的看法有點太膚淺了。有的時候救人未必就是一件好事,殺人也未必是一件壞事。從客觀角度上來說,救一個好人造成許多人被牽連的話,遠不如殺掉一個好人保住更多人的好。
只可惜這個世界上的人總喜歡狂妄自大的以為自己的主觀便是正確的,自己所認定的好壞不容置疑的,其結果往往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
就像國家的策略,也許會引起大多數民眾的非常不滿,可你不在那個位置上看問題根本不無法瞭解做出這種策略的環境。也許這是為了國家長遠利益的交易,也許是被迫,也許是為了下一步驟的策略做出鋪墊。
你不可能尋求一個合理解釋,合理解釋也永遠不會透漏給你。正所謂你看到的都不是真實的,真實的永遠都不會讓你看到,這就是存在的合理性。
“我們應該抓到幾個中情局特工詢問一下。”趙子陽在平板電腦上打出一行字。
用鋼筆寫字很麻煩,所以安琪兒乾脆給趙子陽定做了一臺平板電腦,並且安裝上聊天軟體。兩個人的交流通常在電腦上進行,至於生活中的則不需要交流,一個眼神就足夠了解對方想說的話。
“沒問題,這種事情似乎……”斯沃特的眼光瞟向刀鋒,很明顯,他再說刀鋒才是最為適合的人選。
一旁的刀鋒顯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