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叛軍的鎮壓。
一直以來,甘比亞海軍陸戰隊都是以甘比亞萬歲軍、王牌軍存在的,海軍陸戰隊代表它軍事力量的核心存在。如今萬歲軍暴起叛變,令國民衛隊根本就難以抵擋,首都班珠爾瞬間被強行攻佔半邊,最終兩勢力在總統府前進行最後的生死戰鬥。
攻入總統府,意味著葉海亞的政權徹底瓦解,將被梅卡勒取而代之;攻不進則意味著梅卡勒的叛變失敗,將會受到最嚴酷的懲罰。
“胡裡艾將軍,如果你能歸順我的話,我將會在成為總統之後提拔你為國防部長,以後的甘比亞將會是我們兩個人的世界。”站在一輛坦克上的梅卡勒滿臉笑容,身體透著濃濃的意氣紛發。
他的面前是上千名國民衛隊士兵,這些士兵裡三層外三層的阻擋住他的去路,用手中的步槍指著他。
不過梅卡勒根本不把這些放在眼裡,他不怕對方將他射殺,因為他有信心。
國民衛隊的胡裡艾將軍的臉色非常不好看,面對強盛的海軍陸戰隊,他的心裡沒有絲毫勝算,只能打斷血拼到底。他看了一眼梅卡勒後,將眼光移到梅卡勒腳下的坦克之上,使勁咬咬牙,將手中的槍握的更穩。
“我發誓我要殺掉你,為了總統把你殺掉,你這個反叛者!”胡裡艾一臉的嚴正以待,咬著牙齒說出這句話。
他做好為葉海亞總統血濺五步和為甘比亞捐軀的準備了,這是一個軍人該做的事,儘管自己上千名士兵會在對方三輛坦克的衝擊下如同虛構,儘管這三輛坦克只是那種裝甲最為薄弱的老式坦克。
“哈哈哈哈……”梅卡勒大笑起來,指著胡裡艾大聲說道:“葉海亞究竟給了你什麼?是金錢?女人?權利?哈哈哈……放屁,都不是!葉海亞什麼都沒給你,他給你的只是一個看起來高大的身份,到頭來你依舊是他專政下的一個工具。”
梅卡勒一針見血的說出這個事實,這句話也狠狠衝擊了胡裡艾。
甘比亞一直處於的都是葉海亞的獨裁統治,不管政治、文化、經濟,所以的一切都是葉海亞說的算。他說不準民眾接觸外界,於是所有的電視節目全部被封殺掉,唯獨留下一個電臺重複播放葉海亞的影片;他說要引進外商投資,所有地方必須無條件支援,哪怕是被掠奪各種資源;他說誰有罪,那麼誰就是有罪……
獨裁統治之下的甘比亞猶如封建社會的國家,葉海亞就是皇帝,一言九鼎高高在上的皇帝,絕對不能忤逆。
“我是軍人,不是政客。”胡裡艾大聲道:“我只知道要忠於我的國家,忠於總統,其它的一概不知!”
說這句話的時候,胡裡艾的臉上滿是堅定,眼睛裡的光芒透著一種崇高的灼熱。沒錯,他是軍人,軍人要做的就是服從命令、忠於祖國。
“好,很好。”梅卡勒輕輕為胡裡艾鼓掌,本來的一張笑臉陰沉下來,眼中吐出毒蛇般的陰毒說道:“既然胡裡艾將軍願意這樣,那我只能對您的節操表示佩服,我承認您是一個真正的軍人,可您也是一個愚忠迂腐的軍人。”
胡裡艾非常不屑的看了一眼梅卡勒,臉上滿是嘲諷之色。
“梅卡勒,你無非就是想推翻總統自己做總統,又何必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你若戰,便戰,哪怕血流成河,我也會帶著士兵阻擋住你的腳步。我們與甘比亞共存亡,真神永遠不會站在叛徒的一方!”
“錯!”暴喝聲打斷胡裡艾的話。
此時的梅卡勒滿臉嚴肅,眼睛裡竟然透出一種正義之色,正義之色下充滿了希望與嚮往。
“我們需要的是一個民主、人民的政權,我們需要自由,需要精神的自由、需要輿論的自由、需要一切一切的自由。我愛我的國家,我愛甘比亞的人民,我愛甘比亞的一切……”說著說著,梅卡勒深情的望向天際,緊緊握住的右拳貼在胸口說道:“所以我要推翻葉海亞的獨裁政府,只有推翻了葉海亞,甘比亞才能迎來真正的自由。當沒有了獨裁與****,甘比亞的海水會更藍,甘比亞的天空會更加清澈,人民的臉上的笑容會更多。民主,我們要的是民主,是對國家的責任、對人民的責任,絕對不是對某一個人的責任!”
梅卡勒的聲音非常虔誠有力,這個時候的他就是在為民主與自由進行戰鬥。這是最純粹、最崇高的戰鬥,是精神最高境界的戰鬥,或者說是另一種聖戰。
嗤笑從胡裡艾的臉上露出來,他根本不相信梅卡勒的話,因為他對梅卡勒再瞭解不過了。兩個人一個執掌國民衛隊,一個執掌海軍陸戰隊,梅卡勒是個什麼樣的人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