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熊,這裡還有一個傢伙呢!”趙長征大聲叫著奧摩,一手從酒吧的拐角拉出一個躲在那裡的傢伙。
這個傢伙明顯不是利比亞人,他的上半身滿是刺青,臉上一道疤痕斜斜劃過,讓他看起來猙獰無比。
“媽的!”被趙長征揪出來的這個傢伙一臉兇相,掙脫趙長征的手衝安琪兒高聲罵道:“你這個表子,我要用鐵釺從你的陰到捅進去,穿透你的喉嚨把你架在火堆上烤熟!”
“啪”,清脆聲響起,趙長征反手一耳光抽在這個傢伙的嘴上,頓時將他的兩顆牙齒抽掉,嘴角也撕爛了半邊。
來到潛伏者的趙長征一刻不停的接受各種訓練,或許是繼承了父親的基因,他的成長遠超大家的想象。
這是來自摩洛哥塞拉監獄的重刑犯,塞拉監獄位於摩洛哥首都郊區,裡面充斥各種重刑犯。這所監獄沒有任何人性可言,因為這些重刑犯全部是窮兇極惡之徒,跟他們不要講人權。
這也造成這所監獄不管是獄警還是犯人,全部擁有暴力傾向,哪怕是摩洛哥進行監獄改革也沒能對這所監獄有所改變。
“母狗!”嘴角撕裂的重犯發出破風的罵聲,眼睛裡的兇相更甚。
遭到謾罵的安琪兒站在趙子陽身後一點反應都沒有,至於那些女保鏢則靜靜看著這一切,她們知道這個傢伙必死無疑,只是想看究竟是怎麼死的。
也不怪這個重刑犯謾罵安琪兒,地上躺著的一具屍體就是拜安琪兒所賜,只是不知道他死去的同伴跟他什麼關係。
“嘎嘎嘎嘎……”奧摩大聲笑著,從山上拔出一把左輪手槍,轉輪一甩,卸掉五顆子彈留下最後一顆。
“小傢伙,咱們來玩俄羅斯輪盤,嘎嘎嘎……”奧摩的笑聲中充滿殘忍的味道,他的雙眼散發著濃濃的興奮,提著一個酒瓶朝這個重犯走去。
“等等。”趙子陽叫住奧摩,將他手裡的左輪手槍和啤酒瓶拿過來說道:“我學一下俄羅斯輪盤。”
說完之後,趙子陽在眾人的注視下盤腿坐在辱罵安琪兒的重刑犯面前,將啤酒瓶放在一側,伸手向奧摩要手槍彈。
“頭兒,你確定你會玩?”奧摩有些擔憂的問著趙子陽,但還是把子彈交給了他。
“玩著玩著就會了。”趙子陽發出笑聲,雙眼死死盯著這個重犯,左手向轉輪裡壓上四發子彈。
俄羅斯輪盤賭是一種殘忍的賭博遊戲,它的賭具是左輪手槍和人的性命。規則很簡單:在左輪手槍的六個彈槽中放入一顆或多顆子彈,任意旋轉轉輪之後,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