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剛剛訓練了也就十來天,根本就和武裝的農民沒有什麼區別,讓這幫人和身經百戰的騎兵作戰,只要是腦袋沒有被驢踢過的,估計都不會去做。當然,田羽的腦袋不可能讓驢踢到,所以張秉文數次催促,田羽仍然按兵不動。田羽也急啊,他知道歷史上的多爾袞攻破了濟南,雖然記不太清楚是哪天攻破的濟南,但是印象中應該是在過完年的不久,現在離過年沒有多久了,自己如果再沒有辦法,那麼濟南被攻破的機率就非常大了。田羽一直將山東視為自己以後的發展之地,如果一旦自己不能救得濟南,那麼自己以後在濟南的發展勢必會受到影響,也許會成為萬夫所指的懦將。而自己如果能夠解濟南民眾於倒懸,那麼日後自己在濟南的發展一定會大有裨益。因此他每天和眾將商議辦法,期間為了鍛鍊新兵,還進山剿滅了一大股山賊,讓這些新兵見識了一下鮮血。
張秉文聽說田羽不進軍,反而去山中搞了一次剿匪,這個氣啊。你的兵應該用來解決濟南的困局,至於那些山賊什麼時候剿滅還不是你說了算。不過他沒有上疏彈劾田羽,怕更加激怒田羽,而是不斷的派出信使,催促田羽,每封信都寫得聲淚俱下,彷彿只要田羽再耽擱一天,濟南城就得被攻破了。田羽每次都是好好招待下書人,最後決定年前二十八進入濟南。
聽到田羽給了張秉文確切的日子,其他將領不由非常的驚訝,這個資訊一旦被韃子得知,那還了得,不過田羽送走了下書人,哈哈笑著說:“我說二十八去只不過給他們一點守城的信心而已,至於我們什麼時候去,腿長在我們自己身上,誰能管得著我們。”
看到田羽一臉的笑意,楊軍不由擔心的說:“大人,雖然現在用這個法子,可以激勵濟南守軍計程車氣,但是一旦二十八之前,我們不能進濟南,那麼對濟南計程車氣打擊更大,有可能因此大潰,可有點得不償失啊。”
“成與不成就這一錘子買賣了。”
聽到田羽這麼一說,楊軍不由看了田羽一眼:“難道大人另外還有安排?”
田羽神秘的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大年二十五,田羽一聲令下,新的山東鎮拔營朝著濟南進發。楊軍看到沒有一絲的其他變化,不由著急的跑到田羽的身邊,急道:“大人,我們就這麼去濟南?”
“不錯。難道你還想著讓他們來接我們過去。”
楊軍看到田羽還在說笑。不由大聲說:“大人。你這是對潼關鎮一萬官兵不負責任。對自己不負責任。對……”
看到楊軍還要說下去。田羽忙示意他停下來。然後笑著說:“建波。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好了。好了。這次行動不但有我們山東鎮。還有關寧鐵騎策應我們。”
“祖寬?”
“不錯。就是祖寬。我們已經約定明日與韃子一戰。”
楊軍一臉怪異地表情:“大人。連皇上地聖旨。孫大人地手諭都催不動他祖寬。大人怎麼能?”
田羽哈哈笑了一聲,然後聳聳肩膀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順利,我就給祖寬寫了封信,他就同意出兵了。”
楊軍不由非常好奇,一個連皇帝、總督都指揮不動的人,怎麼就能讓田羽一封信給感化了呢,旁邊的其他將領聽著也不由來了興趣,讓田羽說說信上的內容。
“我在信上就寫了這麼幾個字“我去給盧大人報仇,你去不去?”。”
“就這麼簡單?”楊軍一臉的驚詫。
田羽看了楊軍一眼,點了一下頭:“恩,就這麼簡單。”
雖然田羽說得言之鑿鑿,但是身邊的將領沒有一個人相信田羽的話,王六和田羽混得慣了,不由輕呲了一聲:“切,忽悠鬼呢。”其他將領可不敢和田羽這麼說話,不過議論紛紛,都是感到不相信。
田羽笑著說:“怎麼你們不信?”眾將紛紛點頭。
“那好,我們打個賭吧。一百兩銀子如何?”
看到田羽如此,這些將領反倒有些遲疑,王六笑著說:“那說說你為什麼就寫那幾個字,說完了我們再和你打賭。”
“東北人性格上都是崇尚暴力的,要是發起脾氣來,就是天王老子也不怕。但是東北人有一點特別好,便是知恩圖報,講義氣。所以我猜測祖寬多半是這種人,所以才給他寫了那封信,沒有想到竟然成功了,和我預定二十六日進攻韃子。”
“大人,祖寬的關寧鐵騎雖然號稱我朝第一,但是他的兵力並不是很多,我記得大概也就是五六千人的水平,就是加上祖寬的關寧鐵騎,我們打敗多爾袞的機會也很小,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