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地,但是眼光一直瞄著你呢。你可要小心一點。我看這個田羽城府很深,不小心就得著了他的道。”
經孫達三這麼一提。杜之軼有了那麼一點醒悟,是啊,剛才田羽說這個話的時候,是用眼睛看了自己,而且臉上很明顯帶著不屑的笑容,這個田羽,罵人不帶髒字,要不是孫達三提醒,自己還以為他是個好人呢。看到杜之軼臉上表情地變化,孫達三心中不由一陣高興,然後問:“杜公,田羽同意沒有同意出兵。”
“倒是沒有給個準話,就是說和他的那些幕僚商量商量。”
“杜公,你可要長個心眼啊,田羽八成有很多事情瞞著你呢。”
“什麼?他瞞著我?”
“是啊,我聽說昨天朝鮮國王的弟弟原昌君來了,和田羽說了一下午,田羽和杜公提過沒有?”
杜之軼一愣說:“原昌君?沒有啊。”
“杜公,你再想想,在濟州島的那會。”
杜之軼不知道孫達三指什麼事情,不由問了一句:“濟州島,怎麼了?”
“濟州島的水寨杜公你不覺得很怪嗎?”
“很大,很好,但是沒有什麼奇怪的啊。”
“杜公,你不覺得奇怪那是因為你可能不瞭解水師,那個濟州島水寨地規模絕對不是僅僅為了運兵。要是運兵哪裡用建那麼大的水寨。”
“你這麼說什麼意思?”
“我現在懷疑田羽絕對有一支咱們不知道的水師,那個水寨就是將整個山東鎮水師放進去也閒大,如果沒有其他水師,朝鮮何必浪費人力物力建那麼大的水寨。”
聽完孫達三的話,杜之軼也不由沉思了起來,半響才明白過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