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著鼻子罵的是個蒼老的鬍子花白,滿面皺紋貝都因部落酋長,看著塞義德老虎一樣的怒容,老傢伙卻是風輕雲淡笑著搖了搖頭。
“裁德大人也投靠了閩人,閩人也沒禁止對主的信仰,也沒懲罰裁德大人。”
“還有伯克爾,閩人支援他在葉門立國,傳播我伊斯蘭順從主的教義,反倒是建功了。”
兩句話說的塞義德張口結舌,角落的薩拉丁痛的渾身哆嗦了下,怨恨的瞪了過來,就連高坐上首的齊雅德也忍不住思考了下,對著斟酌的自家主公,撒哈魯再次規勸道。
“蘇丹,閩人是打著討伐侯賽因等那些哈瓦利吉派罪人旗號殺過來的,他們本來就是異端,該下火獄的罪人,蘇丹何必陪著那些罪人一起死呢?”
撒哈魯也是跟著二代哈里發歐麥爾擴張時候的老人兒了,他都這麼說了,一大部分庫法人或多或少的被說的心動了。
都說天堂如何如何的美好,令人永遠安詳幸福,可能活著,誰還願意死了?
“我反對,要是投降閩狗,本哈里發就打出去。”
沉寂了一會兒,角落裡的薩拉丁第一個惡狠狠的站了出來,他殺了上一代大閩兵部尚書,上代還和這一代大閩兵部尚書是爺孫,薩拉丁可不敢投靠閩人。
“蘇丹,咱們堂堂阿拉伯人,怎麼能去投靠閩人?做閩人的走狗?”塞義德也是苦心的勸說著。
該說的都說了,撒哈魯則是沉默的看著齊雅德,等候他的裁決,十幾雙眼睛同樣等候著齊雅德決定日後的命運,如此重擔下,足足思慮了好一會,齊雅德最終還是重重搖了搖頭。
“不能投降閩人!此事不要再說。”
薩拉丁明顯鬆了口氣,撒哈魯似乎早就猜到了,也沒有多麼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