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禦力的確夠邪門的。
除了第四次十字軍東征是有內奸帶路,不論西北的匈人大帝阿提拉,還是東方的薩珊波斯,甚至擴張到鼎盛的阿拉伯帝國幾次都沒有打下這座城,直到中世紀末期,東羅馬已經衰弱的僅剩下君士坦丁堡及其附近零星幾座城市,外無援軍,內無糧草,還被羅馬教皇算計,這才悲慘的被毀滅,攻破。
而且奧斯曼土耳其蘇丹穆罕默德二世可是率領水路大軍二十多萬,還攜帶有烏爾班巨炮這種恐怖的大殺器,城中守軍才九千,繞是如此土軍還攻城了兩個多月,付出數萬傷亡。
最後奧斯曼土耳其還是依靠買通******人控制的加拉太,從那裡用巨木拖拽戰艦進入金角灣,分薄了君士坦丁堡的防禦力,而且守軍出現失誤,外圍的貝拉克耐城牆的科克播塔門忘記了上鎖,這才被突厥人衝進了城,拿下了這座遮蔽歐洲一千多年的盾牌。
雖然李捷自負比穆罕默德二世多了一千多年見識,而且閩軍雖然沒有突厥大軍那種長五米多,有一個成人粗細的內膛,重十七噸那種堪稱怪獸的烏爾班大炮,大閩火力卻只能強於奧斯曼土耳其,不能弱於他們。
畢竟蘇丹的大炮才六十九門,李捷光擺在金角灣對面的大將軍炮就有二百多門,如果李捷願意,擺在君士坦丁堡城下的大小火炮甚至可以超過兩千門,君士坦丁堡的城牆也絕沒有達到十四十五世紀那種巔峰程度。
可,打仗就要冒風險,有犧牲,能兵不血刃進城,總比死傷數萬,把君士坦丁堡打成一片廢墟強,至於君士坦丁四世還有遺留下的元老院貴族以及其頑固勢力,日後有的是手段收拾他們,完全不需要急於一時。
但,這些臉皮可以當擋箭牌用的元老院政客就可以相信嗎?
動了心數萬李捷與安娜真是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旋即閩王的笑容又真誠了不少,李捷笑眯眯的頷首對傻乎乎看著的保羅說道:“保羅卿能在君士坦丁四世倒行逆施中心向我****,其忠心感召日月,不獎賞不足以平民憤!”
“故而,寡人決定,封保羅卿為大閩護國大牧守,正三品官爵,位列欽天監之下,受我大閩供奉,賞絲綢百匹,金銀幣一箱,服侍修女二十,怎麼能讓大牧守還穿著別人穿過不合身的法衣呢?來人,傳寡人的宮廷御用裁縫!馬上帶保羅卿去縫製一套新的法衣!”
聽著李捷“氣憤”的叫嚷,保羅差不點沒美出大鼻涕泡來,就算他是個心函谷關外的神棍騙子出身,也知道正三品是個什麼概念,跟宰相同級別了!這還是虛的,一箱子金銀幣,一百匹絲綢啊!靠他坑蒙拐騙一百年也存不下一半來,更兼還有二十個服侍修女,說是修女,服侍兩個字可就大有講究了,保羅也是個假道學,想到大閩美女妖嬈的身段更是美得他直冒大鼻涕泡了。
渾然不知日後他差點沒被李捷賜予的二十個倭女榨成人幹,保羅迷迷糊糊的就被侍衛官領走了,支開了這個礙眼傢伙,沒等保羅走遠,李捷又是急不可耐的吼了起來。
“傳宰相狄仁傑,來濟,王方翼,宇文節!傳御史大夫李剛,兵部尚書李績,傳鴻臚寺卿楊雄,還有傳禮部尚書蕭盛,讓他們不論什麼事都放下,馬上給寡人進宮!”
聽著李捷的怒吼,十多個傳旨宦官頓時慌慌張張做了鳥獸散。
…………
大閩的行政效率頗高,不到半個時辰,就連遠在以佛所設定學宮的老蕭盛都騎著馬被顛個好歹氣喘吁吁的到了宮中,累的一頭臭汗,不過別看蕭盛這麼老了,卻還是老而彌堅,不斷給大閩社會發揮著餘熱,剛跌跌撞撞闖進宮,氣都沒喘勻就一個大禮叩拜在地下。
“攻下君士坦丁堡了?老臣恭喜陛下榮登大寶,大閩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盛這一拜好懸沒把李捷一口水給噴出來,正在謀劃著只會阿拉伯人繼續幫巴爾幹半島人民腰包減減負的老李績則是耷拉著一張老臉無精打采的解釋道:“不是攻下君士坦丁堡了,是羅馬人又要稱臣納貢了。”
一旁的御史大夫老李剛也是才到,一貫鐵著一張臉正氣喘吁吁的喝水休息下,還不知道什麼事,聽著李績解釋,他這一口水是真噴出來了,也顧不上咳嗽,憋著一口氣老李剛焦慮的抱著笏板大聲的勸誡著:“陛下,羅馬人兩面三刀,不能相信啊!”
“是啊!陛下,羅馬人全然無禮,公然斬殺我大閩使節,不通教化,實在是禽獸之輩,臣進諫,當斬羅馬使節,送首級而還,他日擒住賊首,一併問罪!”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禮部給事中鄭理,鴻臚寺少卿趙大忠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