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了,糧食都收好了,是該戰了!
八月末,南衙十六衛各大統兵府鷹揚郎將已經駕馭著戰馬從泰西封京大道狂奔而出,各個囤積的府兵軍鎮亦是快速隨之震動起來。
用了快一年多的鐮刀與鋤頭被整齊的疊放在倉庫中,藏了一年多,雕刻著精細獸紋的盔甲與頭盔亦是被翻找了出來,穿戴在身上。
有的府兵趴在了窗臺,痴痴的眺望著已經注意了許久的那個波斯女孩,有的則是熱情的跑到鄰村,與才認出來半年已經打的一片火熱,同為河洛大川搬遷到大閩的新人喝一頓喜酒,痛快的醉上一場。
最後放縱了一番後,次日天明,獵獵揚起的大閩黑戰龍旗引領下,一隊隊盔甲整齊,步履森嚴的精銳府兵在人們還沒有睡醒的時候,已經鄭重的踏上了征途。
一座座屯兵村落,空擋了下來。
從天空鳥瞰,剛剛收割完的麥田中央大道上,一隊又一隊的黑甲府兵猶如黑色的泉湧一般,湧向了泰西封。
九月九,重陽節,這一天卻也是大閩最莊嚴肅穆的日子,三十萬府兵軍團,十六衛中的一半包括左右千牛衛都被調撥回了正面戰場,四十一萬大閩精悍軍團步騎森嚴,如同山一樣巋然不動,列陣在泰西封以西的大平原上,旌旗如山,氣勢沖天的軍陣壓迫的高加索諸族,中亞諸部落,還有李讓的阿拉伯協從軍大氣也不敢喘。
各族助戰的二十餘萬僕從軍恭敬的分列在大閩軍團的後面,連旗幟都是半垂,表達著對閩人的敬意與畏懼。
秋風蕭瑟而過,高陽當空,午時,泰西封西城門轟然洞開,呼和有聲中,成排的禁軍騎士肩扛閩字大纛,飛快的從兩側小門洞中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