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商路上與閩國貿易最密切的就是拜占庭了,可如今拜占庭還背叛了與閩國的盟約,通往君士坦丁堡的航線暫時是不能開通。
具體如何開展貿易,還需要閩國富於冒險精神的海商們自己去開拓。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劉仁軌就又爬上了船頭,畢竟他是閩國的宰相,開通了蘇伊士運河後,一系列的問題又冒了出來,需要他來仔細思考,如派駐移民,如何有效的對蘇伊士地區進行管理,在沿岸設立軍堡之類。
還有半天時間就能開出運河了,可此時劉仁軌的心思已經不在運河本身上,轉而考慮起整個西亞北非的大戰略,不過就在劉仁軌的心思不在運河上時候,運河還偏偏出了麻煩。
“停船!!!”
騎兵騎著駱駝從運河西北部而來,慌張的吼聲中,一條又一條的閩國商船趕忙下帆落錨,慌亂中,竟然還有船頭與船尾碰撞在一起,幸好沒有人員傷亡。
繞是如此,也足以把海軍出身的劉仁軌氣的黑臉發紅了,無比惱怒的從降下的扶手樓梯跳下船,劉仁軌帶著衛隊直接把騎著駱駝還在大嚷大叫的騎兵拖了下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眼看著自己最頂頭上司,海軍提督劉仁軌黑臉黑的彷彿要下雨,那個閩國傳令騎兵差不點沒嚇尿了,趕忙重重叩首在地上,悲催的急促回答著:“回稟提督,外海運河入海口出,大約三條番邦海船擱淺,堵塞住了航路,都尉大人命我通知艦隊,停止前進。”
“你們是豬嗎?怎麼就讓番邦的船衝到閩國的運河中來了!”打了十多年海權,讓別人堵到門口去了,劉仁軌憋屈的差不點沒,弄得那傳令騎兵更加委屈了,悲催的解釋道。
“提督,我們沒有船啊!”
劉仁軌也是氣糊塗了,運河才剛剛通航,地中海一側還沒有來得及部署艦隊保護,一群在陸地上騎馬射箭的步兵,攔得住海船都怪了。
還好,就在劉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