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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部分

城牆上流成了溜,卑路斯背後的陣營頓時騷動了一下,也讓卑路斯心頭顫動了下。

帝王跟黑色會老大也是有幾分相似的,手下自己處置無妨,卻不能交給別人處置,那就會人心渙散,沒人跟你混了。

眼看著又是十來個蘇倫家族的波斯貴人被推上了城跺,卑路斯強忍著怒氣高高喊了起來:“手下留人!”

“我來自波西斯的卑路斯願意出黃金五萬贖回蘇倫家族的人!”

不屑的冷哼一聲,房遺**又是一擺手:“斬!”

鬼頭大刀又是被高高舉起,旋即又是一片血光飛濺在城頭之上。

“我出黃金六萬,停手!”

“斬!”

“十萬!”

“斬!”

一聲聲冷酷的斬中,蘇倫家族,從安息帝國傳承下來的古老家族數百口上到八十老者下到七八歲幼子全被斬殺殆盡,可以說除了幾個尚在襁褓中的幼子以及年齡不滿十六的女人被髮配為奴外,整個千年家族在世間一切痕跡就此被抹去。

雖然殘忍,卻沒人同情,這就是政治!蘇倫家族能從上一次安息帝國轉變成薩珊帝國的劇變中存留下來,就是因為他適應了薩珊新的政治形勢,可惜,這一次,它卻沒有適應,逆流而上的結果往往就是這樣被歷史的大潮流,沖刷的一乾二淨。

親眼目睹了一場政治大屠殺,巴爾丹以及其他的幾個波斯貴族全都是冷汗溼透了後背,尤其是一些其他貴族,他們昨夜可是被巴爾丹脅迫才投誠的,到現在也沒有洗脫被政治大清洗的危險,這回欺騙了卑路斯,還沒了繼續下注的機會,前途如何,所有人心中都是忐忑無比。

城下,紅著眼睛看到最後幾個蘇倫家族人被斬殺,狂怒已經侵吞了卑路斯的理智,看著城頭上再次露出房遺**這個死敵和巴爾丹這個叛徒露出令他發狂的微笑,卑路斯氣的發狂的揮出了戰刀。

“殺!給沙汗沙奪下這座該死的城市,殺光該死的唐人與這群叛徒,殺!殺殺!”

在卑路斯暴怒的聲音中,跟隨他身邊的鐵騎剎那間揚起了馬鞭,數以萬計的草原鐵騎怒吼著向渴水城衝了過去。

真宛若黑雲壓城城欲摧!

呼的一片箭雨壓的房遺**也不得不縮頭回城跺,嗖嗖的飛箭打在閩軍盾牌上猶如雨打殘荷一般,先鋒壓制住了守城守軍後,隨後的草原騎兵高高拋起了手中繩套,在草原練就的套牲口的本事在這裡也被得心應手的運用出來,數不清的繩套套在了鋸齒一樣的城跺上。

一時間,攀附在城門上的草原狼密集如蟻,這一手,還真是讓守軍措手不及,牛皮編織成的繩套堅韌不已,就算用刀割也得割半天。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剛剛緊閉的鐵閘門竟然嘎吱嘎吱的升了起來,粘在上面,還懸掛著半個血肉模糊的馬身子,突然洞開的城門讓擁擠在城下的草原騎兵都愣了神,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後,不知道誰率先興奮的大嚎一聲,數不清的騎兵爭先恐後向城門內擁擠了過去。

對於這些中亞騎兵來說,城門被攻破,就意味著城市陷落,就意味著守軍意志的崩潰,就意味著可以入城縱情搶掠,將別人的財富,女人,糧食,布匹,還有令人為之瘋狂的絲綢,黃金,不可缺少的茶葉,鹽巴裝進自己的口袋裡。

打破城池,就意味著一切。

可惜,這一回草原狼失算了,他們忘了剛剛自己的大王如何狼狽逃了出去,衝進城門後,映入眼簾的不是想象中鱗次櫛比的民居,富人的豪宅,商人的店鋪,而是屍體。

層層疊疊的屍體。

剛剛入城的兩千多波斯鐵騎此時已經完全變成了包裹著鐵皮的屍體,身上密密麻麻插滿了弩箭,有的人還爬附在城牆上,拼命向上伸出的手證明了他們臨死前是多麼絕望。

驚呆了的中亞騎兵扭頭就想向外擠出去,可身後更多滿腦子搶掠狂熱的同伴卻同樣蜂擁的擠進來,將狹窄的城門堵的結結實實的。

“差不多了,放閘門。”回頭看著身後羅城中再一次充滿草原狼的身影,房遺**淡笑的擺了擺手。

轟隆一聲巨響,幾噸重的千金閘再次轟然落地,底下還在擁擠著的草原狼直接被擠壓成血肉碎末,在甕城中草原騎手猶如圈進羊圈的羊那樣,驚駭的向四周張望著,翁城的城牆上,又是數不清的弩箭探了出來……

“啊!!!”

又是熟悉的慘叫從甕城傳了出來出來,卑路斯的臉色真如同被扇了耳光那樣難看,就在這功夫,左右兩城隆隆的炮聲又是傳了出來,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