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下,尤金一世滿頭大汗的焦急說道,身後還跟著同樣急迫心痛猶如冠心病一般的葡萄酒行會胖子,羅馬貴族頭目大主教雷克申蒂,還有那天在下水道聚會的一小半人幾乎全到了。
誰能想到原本挑撥這些窮鬼去攻打閩人,到頭來卻是坑了自己,各家在羅馬城內的產業幾乎被毀掉一半多,家族成員都被殺了不少,一幫貴族頭目有錢人如今是涕淚橫流悔不當初,急迫的希望停止騷亂。
尤金一世倒是可愛,一方面不願意破壞教廷的傳統,一方面還要對閩國妥協,這麼短時間內還真讓他把有權利投票的樞機主教劃拉一半多,湊夠了罷免樞機主教的法定人數。
看著這老頭滿頭大汗的樣子,汗水甚至把花白的頭髮都黏在了腦門上,鍾凰卻僅僅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知道了。”
臺伯河邊。
這條養育了古老羅馬人的河流如今卻成了羅馬暴民與閩人的界河,兩百來個閩軍精銳府兵盾牌相互扣在一起,組成一道嚴密的盾牆,守護著身後到現在還一片狼藉直冒黑煙的閩人聚居區。
他們對面,卻是足足上萬人的暴民,拿著石頭,棒子,虎視眈眈的盯著對面,上午流的血到現在還讓他們記憶猶新,但河對岸富庶的財富還有面前如此稀少的守護隊伍一就讓暴民們蠢蠢欲動。
“大家上啊,他們就幾百個,打垮了他們,河對岸的錢財全是我們的!”
“打死這群絲國來的閩狗,大家都有工作了!”
諸如此類的相互鼓舞聲此起彼伏,暴民們醞釀的情緒亦是愈發濃郁,蠢蠢欲動的黑色浪潮那樣,似乎隨時都要漫上來。
“都住手!”
可就在這時候,拉丁語的大喊聲卻是讓蠢蠢欲動的暴民們為之一靜,旋即十多個或是身披紅色法袍,或者是白色法衣的主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