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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入到不遠處那個小水窪中。

江月兒歡呼一聲,牽著小黑寶就要往那塊小水窪跑。

還沒跑到兩步,原先在水窪邊上飲水的燕隼被驚嚇住,突然振翅飛走,順便,一坨鳥糞從天而降,落在那一汪清澈的水窪中!

江月兒:“我的水!”

看她蔫噠著腦袋的模樣,杜衍上前摸了摸她的頭以示同情,道:“我們去上游找水吧。”

“哎呀,真倒黴。”江月兒抱怨著牽著小黑寶往反方向走,“這鳥的水都喝完了,還來噁心我們一把。”

江棟視線從水窪後面的那顆大石頭一閃而過,看了眼一直沉默的六個侍衛——那兩個侍衛自從山洞坍塌後就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到現在也沒回來。

而現在,那裡又少了個侍衛。

衛老爺,包括福壽的臉色都難看得很,當然,從早上的事出了之後。他們的臉色都沒好看過。

又往上游走了五十多米後,江月兒總算找到了一處比較滿意的小水潭。

不用她招呼,小黑寶就歡騰著一頭扎進了水潭裡。

它累壞了,還想抬著蹄子往水潭裡伸,幸好被江月兒拽著韁繩阻止住了。

正在這時,山林裡好像傳來一聲慘叫跟刀劍相擊的聲音。

江月兒嚇得手一鬆,小黑寶整個腦袋都栽了進去。

她顧不上教訓這頭倔驢,回頭問眾人:“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沒有。”江棟一口否認:“哪有什麼聲音?”

他的小閨女要是聽見這些事,不得嚇壞了?堅決不能說啊!

祁珏和杜衍當然看江棟的臉色行事,杜衍還拉拉駱大叔,示意他配合。

就連一路上沒什麼存在感的兩個家僕都收到主人的眼色,一致搖頭。

衛老爺和福壽他們不知出於什麼心思,竟也配合著江棟搖頭:“沒聽見,你聽錯了。”

“是嗎?”江月兒往聲音發出的方向走了幾步:“可我就是聽見了,你們真沒聽見嗎?真的有聲音啊。”

“你聽見的,是這個聲音吧?”

那名消失的侍衛從他們的來路走出來,扔下一隻狍子:“剛剛看見它,就去獵了來。”

“呀!孢子!我們的午飯有著落啦!”江月兒登時把什麼都忘了,還特別諂媚地去跟那位侍衛攀交情:“侍衛大哥,你能把這狍子剝了皮嗎?”

那位一看就很威嚴很不好說話的侍衛滿身的血腥氣,身上還帶著血,叫了另一名侍衛出列,好聲好氣地道:“讓張成來給你剝吧,他手藝好。”

江月兒以為他身上的血是殺狍子帶來的,這時候看他別提有多親切了,還奉送了兩個大笑臉:“好啊,謝謝侍衛大哥了。”

這小丫頭……

侍衛大哥剋制住自己伸手揉她臉的衝動,轉向衛老爺時,神色嚴肅地對他點了點頭。

他下意識地離歡天喜地開始拾柴禾的江月兒遠了些,低聲同衛老爺稟報道:“已經問清楚了。這次來的共有五個人。他跟其他人是分開的,還有四個。”

說著,他不免憂慮:從上午發現的痕跡來看,這次參與炸山洞的有三個人,如果去除這一個的話,還有一個人沒有找到。再者,那另外的兩個同僚去追蹤那三個人,到現在都還沒有趕上來,也不知道事情進行到了哪一步。

“這次來的,人怎麼這麼少?”衛老爺沒說話,福壽插了句嘴。

侍衛道:“這就不清楚了。但這座山本來就有些邪,或者他們只是五人一組,其他人在其他地方迷路了也說不準。”

“注意清掃痕跡。”衛老爺說了這一句,目光沉沉地往潭水的方向看去。

侍衛順著衛老爺的視線望過去,看見那個一無所知的小姑娘唱著歌架柴禾,感嘆道:“這個小姑娘,要是個男人,我一定會想法子把她徵召進來。可惜了。”

見福壽神色怪異地望著他,侍衛以為他覺得自己說話誇張,不信他,解釋道:“做我們這一行的,武藝高固然好,但武藝再高,都比不過運道好。這小姑娘,真是難得的好運道。有她在,我們這一行人竟是有驚無險地走了這麼遠。”

除去這段路本身的危險性,能毫無知覺地坑死追殺者,這運氣已經不能單用一個“好”字來形容了。

而是逆天啊!

不知為什麼,侍衛就是相信。刺殺者絕不止這五個,而是其他的刺殺者根本沒有機會走到他們面前,就遇到了不測。

(紅蟒打了佧飽嗝:兩腳獸好像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