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章立不幹了,瞪著眼,道:“我說林風,老子的酒量你也是知道的,這和酒有屁關係啊。”
“有沒有關係,讓莫隊長自己判斷便是。和我說沒用。”林風邁步就走。
“哎哎哎……”章立將他拉了回來,道:“你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這不是開玩笑嘛,不讓喝酒,還不把我憋死。好好好,我是噴出去的,好吧?噴的……”
看他服軟,林風忍不住一笑,道:“咱們都是兄弟,我自然不會為難與你。只是,接下來,在出城前,一切要聽我的,不許你再說話。你若是做不到,便不要怪兄弟我不夠意思。”
“好。等會兒我就是一啞巴了。”章立點著頭,道:“不過,在這之前,我有句話要說。”
“說!”林風看著他道。
章立笑著,道:“你看,咱們能不能把這告示的事也瞞下來?”
“這是為何?”林風問道。
“這還不明白嗎?”章立扭頭看了看,其他幾人,道:“那兄弟幾個方才也有可能聽的到了。你若是將此事說出來,難免他們說漏了嘴,你總不能讓我挨個去求人吧?”
林風聽罷,哈哈一樂,道:“沒想到你也有怕的時候,好吧,就這麼說定了。”
之後幾人便沒有再耽擱,徑直朝城外而去。現在洛城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司徒家的事上,對他們幾個打扮普通的人,自然沒有人注意。
出了城後,林風才將他那把摺扇拿了出來,在胸前搖了搖,道:“沒想到連司徒家都倒了,看來燕國這皇帝越來越不成器了。”
章立白了他一眼,道:“不就倒了一個司徒青嘛,什麼司徒家。”
“你看你,又暴露了你的無知了吧?”林風搖著摺扇,道:“燕國向來都是以寧家、夏家、司徒家,三大世家平衡而持的。那司徒青是誰?他當年可是司徒世家家主的繼承人,就算被貶到這洛城,身份也不一般,現在司徒家連他都保不住,說明在朝中已經失勢,就算不是完全失勢,也證明燕國皇帝要對司徒世家動手了。這樣一來,三大世家的平衡便會被打破,到時候可有好戲看了……”
“人家燕國皇帝又不是豬,你以為像你一樣,冷風天搖著一把扇子,我無知?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裡去。”章立說著,拔開酒囊的塞子灌了口酒,道:“就你這德行,已經超越無知,向著白痴的方向發展了。”
“你……”林風合上了摺扇,面上的怒容突然一斂,有些奸詐地笑了起來,道:“喝吧,最好在見到莫隊長之前多喝一點,不然,我怕你以後便不能再喝了!哈哈……”
“呃……”章立一愣,知道林風這小子又拿那事威脅自己,將牙一咬,突然換上了一副笑臉,道:“我說林風兄弟,你這人素來大度,咱們兄弟之間開個玩笑,你不會記仇吧。其實,我覺得你搖扇子的姿勢實在是風流倜儻,別有風度。”
“好了,你也不用給我戴高帽。”林風笑了笑,道:“我現在心情好,不會對莫隊長說的,不過,你還是少喝一點,萬一真得喝酒誤事,便是我想幫你,也幫不了了。”
“這是自然。”章立點了點頭,將酒釀塞住揣到了懷裡,道:“我想兄弟們一定也餓了。咱們還是行快一些。”
“我也正有此意。”林風也將摺扇收起,提起馬鞭,“啪!”一聲響,戰馬陡然加速,朝著莫小川他們所在的村莊行去。
洛城的監牢中。
司徒玉兒伏在司徒琳兒的腿上睡著,司徒雄抬起佈滿血絲的眼茫然地望著屋頂,行刑的日子他們已經從獄卒的口中得知。
司徒雄從未想過自己會是這種死法,一時之間,平日間好似什麼都不在乎的他,整個腦子都似乎被什麼東西卡著了,無法轉動,只能望著屋頂發呆。
司徒玉兒已經哭累了。
司徒琳兒心裡也是酸楚的厲害,她雖然到現在都沒有掉一滴眼淚,可心裡比兄長和妹妹更加難過。
有的時候,聰明人反而會被一些東西束縛著,他們想的比常人多,所以,碰到解決不了的問題時,也覺得責任更加重。
現在的司徒琳兒便是這種心理,她覺得大哥本就什麼也不管不顧,小妹更是天真的厲害,似乎父親弄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因為自己沒有幫上忙。雖然她明白,在這種大勢所趨之下,她一個女子的能力本身就有限,錯不在她,可自責是難免的。
“梅少川……”
司徒玉兒在睡夢之中喊出了一個名字,眼淚又湧了出來,天真率直的她,在面對這種家破人亡的慘劇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