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也是要做一做的。”
莫小川微微蹙眉,剛要說話,莫智淵卻搶先,道:“為了不引起燕人的懷疑,宮裡的人,朕便不給你了。必要的時候,你可以將齊心堂利用起來,倘若他們真心為我莫家所用,朕會出面幫他們回覆聲譽的。若是不能的話,必要的時候,你可以用些強硬手段,對付他們朕會給你調派人手的。”
這一次,莫智淵又讓莫小川意外了,一直以來,不與齊心堂過分接觸,一來,他有些不喜歡也信不過白易風;二來,便是因為顧慮莫智淵會有什麼想法,而不敢和齊心堂走得太近。
現在看來,自己的的似乎有些沒有必要了。
“你還有其他事要問嗎?”莫智淵又問道。
“沒有了!”莫小川搖了搖頭,正打算告退。
莫智淵卻突然問道:“柳卿柔這女子,你怎麼看?”
他這一問,令莫小川沒有防備,下意識地說道:“性情溫和,知書達理,算一個好姑娘……”說到這裡,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又道:“不過……”
“好了。你退下吧,稍後,朕會派人將聖旨和欽差印章給你送過去,這幾日,你安排好了,便啟程吧。”莫智淵說罷,緩步回到了書案後面,坐了下去,又拿起奏摺低頭觀瞧,不再理會莫小川。
莫小川張了張口,那“不過”二字後面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無奈下,搖頭輕嘆一聲,邁步走了出去。
……
……
天牢。
司徒雄雙手握著自己面前的鐵欄使勁地朝著兩面掰著。他面色憋紅,但那鐵欄只是微微動彈一下,並沒有彎曲。過了一會兒,司徒雄喘著粗氣,鬆開了手。
裡面那聲音帶有幾分竊笑,道:“小子,別以為老子教了你點功夫,你便天下無敵了,還差得遠呢。若是老夫能夠的著,兩根手指就扯開了。”
司徒雄坐了下來,雜亂的頭髮,惡臭的身體,現在對他來說都已經習慣了,呼吸暢然,話也多了不少,他凝神朝裡面望去,雙眼綠油油的,恍如一直黑夜中的惡狼一般。
對面牢房中的老頭涅,他已經能夠真切的看到,他的幾處骨頭被鐵欄緊鎖著,連著身下的鐵床,身體可移動的範圍有限,根本就靠不過來。
司徒雄白了他一眼,道:“吹牛,誰都會,有本事,你便來試試,說大話有什麼用。”
“小子,你是不信,對吧?”老頭好似很生氣的涅,忽然,他嘿嘿一笑,眼中閃出一絲狡黠,只是臉上的油膩塵土太厚,看不出什麼表情來。
但兩人相處的時日已經不短,透過他的語氣,司徒雄也能判斷出來他的想法,抬起頭,道:“又想說什麼要教我錯的心法,讓我練得全身癱瘓是吧?要教就快點,反正在這裡和死人也差不多,早死早超生,若不然,你過來……”
“過去?”老頭詫異地問道。
“對!”司徒雄點頭。
“過去做什麼?”老頭問道。
“過來弄死我,你不是說以前你的牢裡關了不止你一個嘛,其他的都讓你吃了,看來你好久都沒吃過人肉了,要不把我吃了嚐嚐味道怎麼樣,想來你也是很懷念的……”司徒雄坐了下來,一副無所謂的涅道。
“呸!”老頭唾了一口唾沫,道:“小子,你想得美,就你那一身的臭肉,老夫還怕髒了肚子,滾遠些……”
“我倒是想,但不會滾啊,你過來,示範一下,怎麼滾遠些……”司徒雄看了看自己那斜著才能平躺下來的小鐵籠,苦笑說道。
“哈哈……”那老頭哈哈大笑,道:“這次,你小子倒是說了句實話。”
司徒雄背靠著鐵欄,想伸個懶腰,胳膊只抬到了肩頭便再難往上舉半分,他的鎖骨被邢如峰所毀,現在能恢復成這樣,已經很難得了,雙臂再也不可能如當初那般,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身在此地,便是如當初一般健壯,又能如何。他現在唯一的的便是司徒玉兒了,自己的兩個妹妹,司徒琳兒生性聰慧,沒有什麼好的的,就是司徒玉兒做事魯莽,又任性,太讓人的了。
有少川兄在,她應該會無事吧。司徒雄心裡想著,輕嘆了一聲,閉上了眼睛,再度睜開之時,雙眼已經恢復到了正常涅,牢房之中再度變作了一片昏暗。
裡面那怪老頭看著他,隔了半晌,道:“小子,又瞎想什麼呢?放心,老夫不會過去的。”
“你倒是想……”司徒雄白了他一眼,隨口丟了一句。
“你……”怪老頭雙目陡然圓睜,一雙眼眸突然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