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等不及了啊,你們的爺答應了沒有啊?”兩人聞聽大羞,趕緊跑了出去。
周雨軒趕緊把阿斯茹拉到懷裡說道:“她們就是過來替我按按,你別多想。”阿斯茹笑道:“我多想什麼啊,今天我看兩個人都有些悶悶不樂,我就知道兩人人小鬼大的,心裡有著心事,就和她們說,早晚讓她們遂了心願,我是那種吃飛醋的人嗎?”又看看周雨軒,露出一絲頑皮的神情:“我今天來了月信,伺候不了你了,就讓兩個小丫頭陪你吧。”
周雨軒苦笑道:“別人的老婆都怕自己的男人三心二意的,你可好,忙不迭地往我這塞人,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阿斯茹往周雨軒的懷裡擠了擠,小聲說道:“我知道你是真心對我好就夠了,再說哪個有本事的男人身邊會少了女人呢?只要你心裡有我,我什麼都不在乎,讓我做什麼我都高興,好哥哥,你就是我的天,我就是你永遠的小女人。”
周雨軒感動地抱緊了阿斯茹,不知道說些什麼,阿斯茹促狹地說道:“我可是答應了兩個小丫頭了,可不能說話不算話,晚上把人送到你屋裡,有什麼話你自己對她們自己說去,我可是不管了,反正今天我是陪不了你了。”
當晚,周雨軒看著坐在床頭的一對姐妹花,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兩姐妹看周雨軒躊躇了半天,也沒有上床的意思,原本羞紅的臉龐,慢慢變得發白。其其格嗓子有些發啞地說:“妹妹,我們沒這個福分,就彆強求了,伺候爺睡下,走吧。”其木格也從床上下來,低著頭過來:“老爺,請您寬衣。”說完一點晶瑩落到了地上。
周雨軒暗自嘆了口氣,過來摟住姐妹倆,輕聲說道:“兩個傻丫頭,你們這麼漂亮又可愛,又這麼對我,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們呢。只是你們年紀還太小,現在就要了你們,對你們的身體不好,如果萬一再懷了孩子,那對身體的損傷可就更大了,再等上兩年,一定收了你們,想跑都不行,聽明白了嗎?”
兩個人面面相覷,還是不信。草原上十四、五的女孩子就做了母親的也很多的,也沒見怎麼就不好了,莫非這位爺還是在搪塞?
周雨軒見狀,知道兩人還沒轉過彎來,只好又客串了一把生理衛生的老師,給兩個人上了一次課。可這課上得也不是那麼成功,兩個學生聽完擔心是放下了,春心又起來了,加上週雨軒給授課的時候在兩人身上指指點點,羞人的地方也說了個透徹明白,等上完了課,兩個人聽得似懂非懂,卻都面紅過耳,無限春情望著周雨軒,身子也靠了過來。
周雨軒只好說:“我知道你們還都不太明白,可是聽我的沒錯。也晚了,你們也別回去了,就這麼睡吧。”說完徑自上床睡下,其其格、其木格對望了一下也在兩邊抱著周雨軒的胳膊躺下。
離著兩個小美女這麼近,還都自薦枕蓆,周雨軒自然是心潮澎湃,暗恨自己裝什麼假道學、假清高,到頭來自己受罪。其其格是姐姐到底膽子要大一些,小手在周雨軒的胸膛上撫摸了一番,見周雨軒沒有反對,象是得到了鼓勵,漸漸向下碰到了膨脹得不像話的傢伙,一下象是觸了電,連忙縮了回來。
半晌,其其格試探地小聲說道:“我知道爺不要了我們是對我們好,可爺要是覺得難受我們姐妹還有別的法子伺候爺。只是,只是爺可別覺得我們低賤,看輕了我們才好。”周雨軒忙說:“我答應了你們,自是把你們當成和阿斯茹一樣,都是我的好妻子好寶貝,又怎麼能那麼看你們,別動了,好好睡覺。”
其其格聽周雨軒這麼說,象是下了什麼決心,對周雨軒說:“爺把眼閉上,讓我們服侍您就好。”又對其木格說道:“死妮子,別裝睡了,快起來。”周雨軒感覺兩雙小手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褪了下去,接著兩個人也除去了小衣,靠了過來。周雨軒只覺得兩邊的粉香膩玉,貼體熨肌,說不出的舒泰。
微微睜開眼睛,見嬌小的其木格伏在自己身上,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噬自己胸前的傷疤,一陣酥麻的感覺讓自己不覺哼了一下。其其格看周雨軒睜開了眼睛,看著兩人嬌小粉膩的身子,羞惱地嬌嗔一聲,上來捂住了周雨軒的眼睛,又把自己的丁香小舌探到周雨軒的嘴裡。周雨軒忙抱住其其格,用力吸吮著兩片柔軟的嘴唇,胡亂在兩人身上上下其手,青澀的小乳,盈盈不足一握,嬌聲宛轉,俏眼朦朧,自是另有一番風情。
其木格被周雨軒看得羞不能持,便拿了絲巾蓋上了周雨軒的眼睛。周雨軒只覺得兩張小嘴在自己身上游走不停,漸漸都移動到了下邊,突然自己的堅挺進入了一個溫暖的空間,下面更有又麻又癢的感覺,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