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來評價皇軍的行為。”
這下全場的中國人都憤怒了,這個不知死活的鬼子敢和我們的總統這樣說話,這簡直是對全體中國人的一種侮辱。周雨軒這時卻冷靜地把手抬起來向下壓了一下,示意全場安靜下來,然後周雨軒微笑著看著日本的記者,可這笑容怎麼都讓人覺得發冷,聲音甚至有些親切地說道:“記者先生,這兩者有著本質的不同,日本軍隊是在屠殺中國平民,是任何正常人都做不出來的事情;而我只是在清除一些畜牲,一些人類當中的垃圾。如果日本人還不能從中接受教訓,我並不排除以後會在日本國內出現塔祭的可能性。”
周雨軒又環視了一下會場,緩緩說道:“在這裡我要向所有對中國不那麼友好的國家說一句,那個可以任意欺凌中國人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並且在也不會回來了。借用中國的漢代有一位將軍陳湯曾經說過一句名言:犯強漢者,隨遠必誅!”
眾人都被周雨軒這種血腥和赤裸裸的威脅驚呆了,會場一片寂靜。陪同前來的唐紹儀有些頭疼地用手捂住了額頭,梁誠也嘆了口氣,雙手抱著肩膀。兩人都猜得出來,明天各國報紙的頭條會是什麼,《中國對日本發出了戰爭威脅》、《中國的鐵血總統再次準備發動戰爭》、《東方的睡獅伸出了獠牙》等等,然後就會是各國大使或是各國的外交部沒完沒了的詢問和溝通,直接的和間接的,友好的和責難的,總之不會有安生日子了。
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了,不但是外國人,就連這兩個周雨軒特別依重的心腹很多時候都奇怪,為什麼周雨軒對日本人會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仇恨?從甲午之戰的不留俘虜和塔祭,到現在每次與日本人打交道的時候的鐵血,無不充分傳遞了一個強烈的訊號:周雨軒會把所有的日本人送進地獄才會甘心。不過當後來唐紹儀和梁誠向周雨軒詢問了這個問題之後,周雨軒笑著回答道:“你們把我想象得太仁慈了,我會在十八層地獄裡再修個地下室,把所有的日本人放進去!”
第三十章 箭在弦上
雖然周雨軒在新聞釋出會上的發言給唐紹儀和梁誠帶來了很多的麻煩,就連總參的魯登道夫都抱怨說:“周,我知道你對日本這個卑劣的國家沒有什麼好印象,早就想下手了,方案在總參也做了一套又一套,可你沒必要動手之前還提醒他們吧,我看你可不像是這麼善良的人。”但是在《中華時報》和《東北日報》全文刊登了周雨軒的講話之後,國內卻是一片沸騰,老百姓都紛紛議論大總統的講話,啥不說了,簡直是太提氣了,而且是賊有面子。什麼時候中國人和洋人說話這麼有勁了啊,用東北話來說,那是純爺們!除了一些老成守舊之輩,對日本動手的呼聲也是越來越高了。
東北、華中、華南三個軍區,在周雨軒的催促下,已經完成軍隊的擴招,訓練、換裝和整編,新生產的裝備也優先供這三個軍區的部隊進行換裝。目前國內已經都安定下來了,中國人向來講究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過了這個年就是一八九八年了,該算的帳也該都算算清楚了。周雨軒看著地圖上中國東邊的那一片島嶼,總覺得要是沒有了這些礙眼的東西,這個世界會覺得更順眼一些。
九八年中國的經濟繼續保持了以每年高於15%的速度快速增長,在一八九八年國內生產總值已經達到了六百五十多億華元,佔世界的12%,政府收入達到了九十多億華元,唐紹儀已經不在為赤字頭疼了。經過兩年的儲備,各種軍事物資都囤積在東北和東南等地的國家儲備庫裡,財政上的盈餘也可以支援周雨軒打一場大規模的戰爭了。
一八九九年六月,國防大學第一次進行了全國範圍的招生,一大批經過的初等軍事教育的有志於軍旅的年輕人進入了中國的這所未來將軍的搖籃。作為軍事力量的總司令,周雨軒自然會關注這些未來的將軍們。在入學的花名冊上,周雨軒發現了許多的熟人:蔡鍔、馮玉祥、蔣百里、張孝準、吳佩孚、郭松齡、唐繼堯、閻錫山、陳炯明、趙玉珂等等,頓時有一種“天下英雄盡入吾彀中”的自豪和滿足的感覺。於是下令蔡鍔等十人在完成兩年的基礎教育後,到總參謀部報道,希望這些人不會讓自己失望。
正是因為周雨軒的這個決定,日後各國研究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史的時候,無不為周雨軒準確過人的眼光感到驚歎。國大一期的這些佼佼者和後幾期的趙恆惕、孫傳芳、唐生智以及從軍隊中走出來的王士珍、段祺瑞、馮國璋、周破虜、王得志、燕志剛、楚天舒、彭德遠、劉子羽等人佔據了整個戰爭舞臺上所有的光彩,讓戰敗的各方哀嘆為什麼如此多的戰爭天才井噴一樣集中在一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