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夢得眼珠一轉懷疑道“哪裡不祥了,阮兄弟一片好心獻刀給本教主,本教主高興還來不及,難道說他另有企圖?”
趙澤道“都不是,且聽屬下慢慢道來”
話說,阮小寶獻刀當晚,先是晁鐵匠暴病不起,緊接著是他渾家,後來小玉也病倒了,這一家四口突然病倒三人還是在同一時間,能說是意外嗎,當然不能。
晁方回家後,見屋內地上病倒了三個親人,心說這是怎麼了,趕緊將父母和小玉抱上床榻,餵過涼水後,小玉慢慢甦醒過來,見晁方回來,一把抓住他的大手,有氣無力地說道“晚飯後,爹孃說頭暈口渴,叫我去端水,我端水回來時,見爹孃都暈倒在地,我心中一緊馬上去扶爹孃起來,哪知才一彎腰,就頭一暈也昏倒了,夫君,我、我頭疼的厲害,渾身發燙,恐怕、恐怕熬不過今晚了…”
小玉一番話語嚇得晁方三魂七魄沒了一半,心如刀割,咧開大嘴想哭還哭不出來,急的不知說什麼,後來見小玉稍微好了點他才放了點心,轉過身去看爹孃,發現他們跟小玉一樣,頭燙的厲害,身上也熱的要命,不停地要水喝。
服侍完這一家老小後,晁方心知不好,可是又說不出個所以來,正在納悶之際,忽然聽門外有人來報“晁大哥五教主有請,教中出大事了,快、快來”
晁方的家人正在生病,他想推辭不去了,可是一聽教中出大事了,又是五教主趙澤也就是自己的大哥請自己,那不去也的去,幫小玉和爹孃蓋好被子後,強壓著心痛直奔雪山峰下趙澤的住處而去。
雪山峰下,趙澤宅院。
說來也巧,當晚趙澤多喝了幾杯,才睡著沒多久忽然聽到外邊有人喊道“來人吶,鬼啊”
一語未落,只見上官梅忽地從床榻上彈了起來,飛身落地後,從牆上取下寶劍,出門前囑咐道“不要擔心,我出去看看”
上官梅仗劍出門後,趙澤也爬了起來,心說“莫不是看走眼了,怎可能有鬼,瞎扯”
深更半夜的院子裡本來就很靜,守夜的兵丁一聲驚叫,吵醒了四下裡的教眾,掌燈後,眾人走出家門來到趙澤宅院門前。
有人上前拍門道“五教主,五教主,剛才是你院中有人喊鬼吧”
半柱香後,門開了,上官梅提著寶劍來到眾人面前,一抱拳“大家受驚了,方才守夜的軍士看到牆角里有個黑影還以為是什麼妖怪,哪知是隻捕鼠的野貓,虛驚一場、虛驚一場,都回去吧”
“噯,原來如此,我說的嘛,朗朗乾坤哪來的鬼影啊”
眾教徒唱和著離開了趙澤的門前,返回家中且不必提,只說上官梅回院後關上了大門,落下了門閂。一溜煙跑回房中,進屋後,才急促地喘息起來。
趙澤見上官梅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趕緊上前安慰道“你這是怎麼了,來塊坐下歇會,莫不是真的見鬼了吧”
上官梅一把拉住趙澤的手,煞有介事地說道“真的有鬼啊”
“什麼?”趙澤嚇了一跳。
“你不信,那咱們院中怎會憑空出現一堆箱子,還有那箱子上蓋著很結實的粗布,我用劍砍了幾下才劃出幾道口子”
“這?”趙澤納悶道怎會如此呢,莫不是那個手帕搗的鬼,趕緊轉身從懷中摸出手帕,一看嚇了一跳,只見上面密密麻麻出現不少字跡,那字跡在他看過後便刷的一下消失了。
“你怎麼了,趙大哥”上官梅見趙澤背對著她發呆起來,還以為被嚇到了,哪知趙澤是在吃驚。
“哦,沒事,沒事,這個、那個,是我老家送來,我家鄉送來的藥品,還有、還有一些火槍”趙澤瞎謅道。
“什麼?又是你家鄉人送來的,難不成他們都會法術,能縮地成尺隔空搬運”
“那倒不是,這個很難解釋的,就像那個那個咱們來梁山時乘坐的鐵船,那個就是我家鄉送來的,這麼說你懂嗎?”趙澤問。
上官梅搖搖頭“我不懂,沒聽明白,反正那很匪夷所思”
“沒關係,慢慢會明白的,走咱們去看看那些箱子裡裝的東西”
與此同時,梁山中軍大寨,自從阮小寶獻刀後,周夢得突然發起了高燒,渾身燥熱不說還不停地說胡話,幾個時辰下來,他身邊的親兵也感染了此種怪病,當初還以為是風寒所致,山中的郎中說扶下去喝點湯藥睡上幾天就好了,哪知一夜之間中軍大寨半數以上都受到了傳染,單單是守衛黑風口的就病倒一片,連阮小寶也算在內。
這一下山寨上可亂了套,群龍無首不說,連神通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