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女瑩還要在這裡經營。她也未嘗沒有一絲日後還要回到這裡的想法,這裡,畢竟是她生長的地方。誰也不樂意看到這裡蕭條,只為一時痛快。
南君竭力勸說之下,殺紅眼了的雙方才各自收回兵器,地上已被鮮血染紅了。阿滿看著己方親族死傷遍地,對方毫髮無傷猶自冷笑,不由悲從中來:“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西奚的腦袋,是衛希夷放水沒有砍的,她覺得能安排這個局面西奚挺蠢的,給對方留個愚蠢的頭兒,是個不錯的主意。西奚不若衛希夷認為的那樣蠢,否則也不會很快倒戈南君,重又變成了南君的岳父。此時西奚驚魂未定,也抓住了重點——南君。
受驚之下,西奚順著女兒的話道:“王,我們究竟做錯了什麼要遭此屠戮?”
鬥嘴,衛希夷從不輸人:“屠戮?你們七年前做的,才叫屠戮!王,你不要被他們騙了。北方的長蟲,到了冬天便盤成一團躲在地中洞窟裡,看似無害,像死了一般。一旦人覺得它可憐,將它帶到溫暖的屋子裡,便要將毒牙扎進人的腳踝。因為冬天冷,長蟲怕冷!已經被咬過一次了,還要等著挨第二回嗎?我們家裡,都要被害死的人!王,太可怕了……那一年,我八歲……”
【你的嘴,比蛇的毒牙還要毒!】阿滿心中憤憤,剋制著不要去質問她,反而哽咽地對南君道:“王已宥赦了他們,他們卻身死……”
姜先清清嗓子,對南君道:“父女相見,原是喜事,該舉國同慶。何必再生事端?如今令庶人圍觀,有損威信。何如進城再談?”
南君順勢便要答應,不想西奚與衛希夷都不同意!
衛希夷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阿先你說什麼呀?進了城,還能出得來嗎?當年我們付出多大代價才逃出來的,你是不知道的,他們做一次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