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潑辣的女人,這一類典型的代表,就是阿朵夫人。右手捏著左手食指上的金指環左右旋著,許後沉聲道:“知道了。你回去之後,不要露出來。”
保姆鬆了一口氣,感激涕零。許後已經不想再聽這煩心的事兒了,斥退了她,在燈影中深思了良久,設想了種種辦法,這一夜,她也沒有睡好。
待起床,卻聽到了一個令她更不開心的訊息——南君讓所有子女一起聽課,這沒什麼,聽完了,將衛希夷還給留了下來,女瑩倒被先打發回來了!
還有沒有天理了?!
許後當即下令:“叫阿瑩給我滾過來!等等,將阿媤一同喚來。”
姐妹倆很快便到了,裙裾被雨水洇出了一道深色的邊兒。姐妹倆都比許後漂亮,而女媤更溫婉,更得許後喜愛。女瑩不大喜歡見母親,然而剛聽了有意思的課,正在興頭上,見了許後便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畢竟是親生女兒,許後見她笑得這般開心,也忍不住回了一個笑影兒來,而望向長女的目光則充滿了憐愛與讚許。
女媤招呼妹妹一同上前行禮,落座,許後越看越滿意。這是一個青春美麗的姑娘,雖則顯得有些呆板,年齡與修養讓她外在表現出來的模樣並不討人厭。當許後明知故問:“你們做什麼去了?”的時候,女媤恐妹妹措詞不留意,令母親不快,忙說:“奉父王之命,聽師濯講中土事務去啦。”
許後問道:“講的什麼?”
“唔,”女媤略回憶了一下,“講的虞王故去後,子弟內亂,太叔玉保護幼侄的事兒。”
“太叔玉?”許後皺了皺眉頭,“可是那個不知生母為誰的太叔玉?”
女瑩搶答道:“是呀,可真奇怪,怎麼會有人不知道母親是誰?”
許後橫了她一眼,繼續追問:“可說了太叔玉的身世?”
女媤道:“師濯也不清楚,只說,虞王去後,其國內亂,新君不再稱王。”
“內亂又是怎麼回事兒?”
女媤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