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嗎?哦,我知道了……”
祁叔玉對姜先道:“公子放心,既然人在我這裡,我自然會照顧到。宮宴從準備,到選人,到開始,總有大半個月,夠學些東西了。”
“哦,那也行……”姜先心裡飛快地盤算著,眼前是真沒機會與長辮子單獨說話了,他又被申王的人看著,萬一舉動不妥,怕給長辮子惹麻煩。不過,宮宴的時候人多,找個機會應該是不難的。
想到這裡,便不去再做多餘的動作惹人生疑,將申王所賜轉交之後,便與女須回宮了。
他去後,祁叔府上不免又是一番猜測,卻都不擔心——申王的態度已經很明白了。況且,今年大水歉收,寒冬將至,申王需要穩定。
唯衛希夷有些擔心姜先的情況,她還記得申王想娶姜先的母親,而姜先不願意。今天姜先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問題。
回到居處,便小聲問女杼。
女杼道:“你呀,就是愛操心。他娘這回,嫁定了。”
“啊?”
“丈夫死了,她還是要活下去的,”女杼道,“公子先的母親只有他一個兒子,兒子又不在身邊,她遲早是要改嫁的。她不能總依靠父親和兄弟生活,一個兒子和沒有兒子有什麼區別?如果要嫁,還有誰比王更合適呢?”
“可是……”
“慢慢想。這世上沒什麼‘應該這樣’與‘不應該這樣’,只有‘是不是這樣’。不要因為自己和公子先走了一路,就覺得要護他到底,就覺得他不喜歡的人都不好。護短之前,也得知道那是短。”
女杼由著她去想,自己卻抱過衛應,教他識字。
衛希夷想了半天,終於在睡覺前想明白了“雞崽娘和雞崽各有各的打算,人與人是不一樣的”。不料次日又被說話算數,要親自教她的祁叔玉糊了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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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叔玉是個言出必行的人,次日早膳過後,就將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