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再沒旁人了哈。風昊很為自己的小弟子高興,臉卻沉了下來,一股威壓在車廂裡瀰漫開來。
衛希夷打了個噴嚏,將庚往自己身後塞了一塞:“老師,不要淘氣。”
“你膽兒也肥了!”風昊摸摸鼻子,嘟囔一聲,居然沒有再追究。
衛希夷將手背到背後,拍拍庚的胳膊,才拍了一下,一隻微涼的手覆了上來。衛希夷歪歪嘴,對風昊吐個舌頭。風昊實在是忍不住了,閃電般出手,啪,把小弟子的舌頭給揪住了:“反了你!”
“呸呸呸!你洗過手沒有?!”衛希夷抽回手來,衝前一陣亂撓。
一老一小,人前裝高冷、裝高貴、裝懂禮,關起門來作成一團。庚倚著車壁,抱著胳膊,唇角翹起一個很小的弧度,又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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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風昊寓所,他便命人往太叔府裡送信,說今天晚上要教衛希夷觀星。這可是一項了不得的技藝,學會了之後能吃幾輩子,完全不愁沒有地方落腳。尋常人想學,都不得其門而入,師傅們輕易也不會教授這門知識。有許多師傅自己,都未必懂這些。
太叔玉聽了,十分重視,派人給衛希夷送了輕而暖的裘衣來,風昊也少不了供奉,連庚也得了一件斗篷。銀狐裘,聽說天邑城裡也是一隻手都數得過來的,皮毛柔滑極了,入手如水一般。衛希夷抽搐著臉,向老執事道了謝,又問了太叔玉與夏夫人等都好不好。老執事笑吟吟地道:“都好,都好。”自己人做了名師的入室弟子,可是一件好事吶!
那一廂,姞肥有點不太開心,他就喜歡照顧人,認為太叔玉搶了自己的生意,內心十分不爽。然而天生一張憨厚而和氣的臉,說什麼樣的話都顯得沒啥惡意。老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