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了腳步往這裡衝過來。衛希夷大喝一聲:“賊人!站住!”
與此同時那邊男聲也響了起來:“小賊,著打!”
然而兩人同時“咦?”了一聲,異口同聲地道:“這聲音有點耳熟。”此時兩個男子已經離圍牆很近了,雙方視力都好,一上一下,一俯一仰,都看清了對方月光下的臉。
底下那個驚叫一聲:“小卷毛?!”
樹上那個本有心禮貌一點,被“小卷毛”三個字氣著了:“白眼狗?”哎呀,不小心把心裡話講了出來!
樹下侍女聽到樹上動靜,分作了兩撥,一撥在樹下喊著讓衛希夷與庚下來,一撥跑去稟報女杼,請示是否召喚護衛。
一番擾攘,雙方弄明白了各自的身份,風昊卷著袖子、拖著偃槐便進了太叔府。
遠在宮中的太叔玉打了個噴嚏,惹來夏伯關切的目光:“著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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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風昊、偃槐,見過的漂亮小姑娘也沒有比衛希夷更好看的,所以還記得她的臉。更記得她是一個很有天份的小姑娘,並且以前是與公子先同路的。但是,這不足以讓二人二話不說登門進來。讓風昊過來的,是“白眼狗”,讓偃槐進來的,是這幾日聽龍首城的奇聞,知道她從女息那裡搶了一個女奴。
二人進得府來,將太叔玉特意留在府中的執事嚇了一跳,老執事曉得女杼母子在太叔玉心裡的份量,不敢輕視女杼的意見,只是再三向衛希夷確認:“女郎看清楚了?風、偃二位此時當在宮中赴宴。”
衛希夷猶豫了一下,道:“我隨公子先他們見到的,就是這兩個人,不會認錯了。”我還跟白眼狗有點仇,我認錯了,他也認不錯!
老執事安排好了護衛,才請二位進府。
風昊見了衛希夷,還驚訝地道:“哎,你頭毛不捲了啊?”
要不是打不過,衛希夷特別想打得他翻白眼!老執事趕緊插在二人中間,試探地問二人為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