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情份的。”
女瑩自嘲地笑笑:“他是什麼人,我知道的。”說著,與衛希夷交換了一個眼色,衛希夷點點頭。女瑩才對姜先到:“唐公熱心,我又豈能小器?方才也收到了些訊息,不如一同參詳參詳?”
姜先恨不得多留一會兒,點頭道:“好。”
女瑩在衛希夷身邊坐了,將案上一卷絲帛拿來,又取了一束竹簡開啟,道:“蠻地的訊息知道得不太多,荊國的訊息也很零散,我寫下來,咱們看。”
衛希夷給她研墨,動作輕而快,須臾,磨好了一硯池的墨。女瑩提筆,邊寫邊說:“蠻地現在很亂,許國本打算與新君作交易,因路途略遠而蠻人內亂,找不到可與交易的人而作罷。”
這與姜先說的許侯想從中謀利便合上了。
女瑩續道:“咱們家裡的事兒,他們知道得也不清楚,我爹和你爹在哪裡,他也不知道了。”這個“咱們”是與衛希夷講的,衛希夷面上略顯黯然之色,道:“咱們回去了,總能打聽得到。”
“嗯,”女瑩又說,“荊國那裡,我猜是遇到了難事。據說,荊人也有流亡之人,面容愁苦,衣著黯淡。”
姜先忽然問道:“荊伯有幾個兄弟?幾個兒子?國內大族有幾個?重臣幾人?他離國幾年?回來不曾?新佔之地,分與了誰?獻與王的領地,又出自何處?”
這又要如何得知?其時訊息難通,想當年,中土也只知道有一個南君,娶了許侯的女兒,其餘之事也是一概不知的。南君那裡,只知道姜先是唐國公子,連他有沒有親兄,有幾個兄弟,也都搞不很明白,直到見了面,才弄明白了一些事情。
再者,七年過去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去,又有多少孩童降生。荊伯是領兵向南的,煙瘴之地,又是征戰,參與者皆是精壯。為立功勞、搶戰利品,多少人衝殺在前,他們要麼是一家之主,要麼是有勇力士,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