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叫了回去。”
如果是天邑的權利糾葛,姜先的行為就解釋得通了,女瑩提議道:“那便互為犄角?”
姜先右手成拳,砸進左手掌心:“好!我還有一事,須與公主商議。”
女瑩奇道:“何事?”你跟我有什麼好商量的?
姜先道:“荊伯非但與我有仇,也與公主有爭執,你我不如合作?”
女瑩瞅瞅庚,又瞅瞅姜先:“這不是,已經合作了嗎?”
姜先搖頭,笑道:“久在南方的,畢竟是公主你呀。若謀得荊地,你我平分,如何?”
女瑩心道,蠻地都夠我愁的了,一、二十年內,我是無力謀荊的,你這般說又是什麼意思?索性將話攤開了講:“庚屬希夷,你當與希夷說些事,我心在蠻,不在荊。”
“然而要南下,總須與地主打個招呼的。荊伯如今,恐怕有事於蠻呢。”
女瑩想了想,道:“好。”
姜先將臉一轉,含笑對衛希夷道:“不知希夷意下如何?”
這笑得怪怪的,好像打著什麼壞主意。不過庚現走不了,答應了他也無妨,衛希夷道:“好。”
“那咱們便先說眼下之事?我已派人去探問荊國之事,不久即會有迴音。又有建城選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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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瑩立意不管得太多,只將眼睛往南放。衛希夷說的也有道理,如今荊、蠻情況不明,不好貿然攻打劫掠,補給確也要仰仗北方,提議在此建城停留,倒也不是全為庚,更是為大局謀劃。若是荊國不肯借路,說不定還要打上一仗。
新□□字,便叫做白牛城,蓋因曾宰白牛做祭祀。
新城的選擇是衛希夷親自做的,別人對選址之事或一知半解,或全然不知。衛希夷的師門裡,大師兄便是白手起家做這個事的,知道得更多些。依舊選址的規則,又多考慮到了近來的天氣,選定了一處山前的開闊地。
再次宰殺了一頭白牛行祭,為白牛城舉行了奠基的儀式。
姜先一點也不見外的請她再為自己也擇一處建城,兩城相近最好。知道伯任已經建了陽城,衛希夷尚在幼齡便知道要避開伯任的城盤,免得衝突,姜先卻彷彿不知道這個顧忌似的,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理由還很充份:“你我在荊地,皆是外來之人,分則易為各個擊破,不如互相有個照應。”
衛希夷想也是這個道理,便在附近為姜先另擇一城,姜先宰殺白馬行祭,為這裡取名白馬城。一牛一馬,相得益彰。
此時荊地的雨時斷時續,彷彿是在減少,工程進展得快了些。眼見城垣漸起,附近也有些逃亡百姓漸漸依附過來,任續依舊不死心地勸姜先:“公子說過,自己的長處不在行伍而在庶務,想讓那一位知道您能幹,不如留在此間,為她轉運糧草,或是牽制荊伯,不令荊伯為難於她,又或者,若她在蠻地之地不順也好接應。都比跟隨過去強。”
姜先唇邊一抹冷笑,道:“我固不長於行伍,卻也不只是長於庶務啊!誰說南下用不到我的呢?”
“咦?”
“南下少不了勾心鬥角,這些事情,不如我為她擋了吧。”
任續知道他這些年長進不小,在這件事情上卻一直認為姜先是在找藉口!直到姜先派出去的斥侯與逃亡過來的流民帶來了訊息——
其一,荊伯不在荊國,留守的是他的太子,隨行的卻是荊伯的次子與三子,二人軍功卓著。其二,荊國也受到了不小的水災,災情比天邑周圍更嚴重些,不少民人流亡,荊伯希冀借掠奪蠻地而補償本國。其三,荊伯的進行受到了阻礙,被卡在了中途,進退不得。其四,蠻人雖然分裂,亦有投靠荊伯之人,但自兩年前,南方傳來訊息,有人自稱南君渾鏡,重新收束人馬,與荊伯對上了!
任續道:“南君沒死?這倒是個不錯的訊息,有他在,與他合作更可靠些。”
姜先詭異地看了他一眼:“誰個要真的吞併荊國了?我是躲一躲天邑的是非,尋荊伯的麻煩,再為老師取一地立足而已。荊離唐甚遠,是一塊飛地,若非老師先前也在南方立足,我也不會想到封他於此。我是擔心,蠻地爭鬥不止要動刀兵。人心陰惡,我須得為她防上一防。”
任續抽抽嘴角,心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才覺得你長進了,我有臉見你爹了,你就這般胡來了!總之,我一片忠心,大不了為你捐軀就是了。
姜先卻在想,有南君如果沒死,好幾年了,會不會再娶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