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就讓我陪您一起去吧。”
沐婉拉住晏書的手; 昨晚他已經求了一個晚上了; 本來以為消停了,沒想到他還是不肯罷休。可是這畢竟是打仗不是玩遊戲; 他一個男子雖然有些武功但只能算是防身術。為了他的安危沐婉不想答應他。
晏書淚眼婆娑不肯放開沐婉的手; 沐佩有些看不下去了直來直去直接說了:“大人; 您要不就同意吧。南圻國不過是個小國有您和玉將軍在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晏書一臉感激的看著沐佩; 沐婉卻還是搖頭:“戰場刀劍無眼,你一個男人不必要去那裡吃苦。你幫我好好照顧花雪棠吧; 這孩子心性不定; 需要人照顧,我看來看去還是比較放心你。你放心我不會有事; 我會早日歸來。”
晏書見沐婉心意已決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叮囑著:“大人一定要平安。”說完這才鬆開了手。
天氣還是有些微涼,白蕊給沐婉披上袍子柔聲說:“花雪棠小姐還沒醒,昨日奴婢陪小姐玩的晚了怕是累了,也就不打擾她了。只是有一事奴婢不知該不該說。。。。。。”
沐婉見白蕊猶豫便說道:“不必遮掩; 有什麼就說吧。”
白蕊俯首帖耳小聲道:“大人; 今早何大人被執行了絞刑。奴婢也是剛才知道的。”
沐婉手指輕顫,周笙到底是動手了。沐婉低了低頭,淡淡一笑:“早晚的事情; 也好。以後府裡的事情你還是要多多上心,我已經和張御史說好了,明日起你就送她去翰林院,張御史會照顧她,教她識字。”
白蕊點頭:“奴婢明白會打點好的,大人放心。”
沐婉和沐佩騎上白馬,晏書望著沐婉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一酸,轉身進了屋中。
沐婉和沐佩隨著玉緣的大軍漸漸出了城門。
沐婉突然停下來,回頭觀望著這座繁華的京都,這座城寬闊又喧鬧,看得見世間永珍,卻裝著榮華與清苦。巍峨皇宮,紅磚金瓦,盤龍戲鳳,對旁人來是說富貴和權勢的象徵,對於城中的人來說是個無形的禁錮。
何潔的死,有多少人喜又有多少人跟著倒黴,但不管怎麼樣鑄就她的人依舊安然無恙。
軍隊繼續前行,玉緣似乎看穿了沐婉的心事,試探著說道:“沐大人是在為何潔感傷嗎?沐大人不是不喜歡何潔嗎?除掉她不是您一直想要的嗎?沐大人現在這樣到時讓我看不懂了。”
沐婉笑了:“玉將軍說得對,是啊我應當是高興地,可是玉將軍你有想過嗎,她從前不是這樣的。她或許是有心計,但是害人的事情她從前從不做。是誰改變了她,真的錯在她嗎?我只是惶恐,覺得真真假假難辨。”
玉緣若有所思:“或許不是她,可是在人們眼中就是她,那麼誰也改變不了。我們身居高位在他人眼中我們高高在上應有盡有但我們的苦衷和無奈是他人無法體會的。沐大人會感傷是因為與她多年的情分,雖說你們一直打打鬧鬧,但畢竟從未害過對方性命。沐大人若是覺得難過來日去上柱香吧。現在還是別想了,活著的人總要往前看。”
話題有些傷感。
沐婉便轉移了話題:“玉將軍,南圻國的事情打聽的怎麼樣了。”
玉緣一本正經地說道:“都打聽了。如今南圻國國主病重,她底下有三個女兒,都是庶女,說到底都有爭奪儲位的權力。和何潔勾結的是她的大皇女名喚——宮瑾。她在南圻國勢力最大,也是她給的何潔蠱藥,不過她們之間到底做了什麼協議,沒有打聽出來。”
沐婉思索著:何潔為什麼會找到南圻國?南圻國國情不穩定,她想問南圻國借兵這個可能性並不大啊,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南圻國大皇女會蠢到幫別人辦事?下蠱一事何潔是做實了。但其實對於那封信,沐婉是心存疑慮的,先別說何潔這人老奸巨猾不可能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給別人,就算她糊塗了,又怎麼會告訴霍燕君?那傢伙腦子向來不靈光,留這麼封信給她不是就是自投羅網?
沐婉越來越覺著不對勁,接著想:何潔恨周笙也不至於通敵賣國吧,這樣做對她並沒有什麼好處。除非是有人恨不得她死,嫁禍給她,也或許是為了討伐南圻國的一個藉口。若真是這樣,這一切的一切得益的人只有——周笙。
天色漸漸昏暗,夜裡漸漸發涼。玉緣吩咐大軍安營紮寨稍作休息。
沐佩生起生火,把水遞給沐婉說道:“大人,您渴不渴要不要喝一點。我看您今日總是心事重重的。”
沐婉接過水喝了一口,說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只是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