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將。他征戰沙場三十多年了,過去跟斛律金打過仗,後來又和斛律金地兒子律光打仗,對他們父子都很熟悉。他的話自然有份量。從戰局上來分析,斛律光的確沒有必要在華陰城糾纏。他只要突破了華山城,距離長安只剩下兩百多里,那時雞飛狗跳地就是大周人了,畢竟大周可以呼叫的軍隊有限,總體數量和斛律光的大軍相差無幾,而新軍根本就是烏合之眾,拿來嚇唬人還可以,打仗就不堪一擊了,所以斛律光假如認準了長安城,那事情就麻煩了。
“從城的形勢分析來看……”高熲低頭看看手上的一撂黃紙,又看看辛威、田弘等老將,遲疑說道,“大齊國主高緯和斛律光的矛盾已經徹底激發,高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斛律光再帶著大軍退回中原,這從高長恭和高延宗停止攻擊就能看得出來…Wap.zZzcn.com,也就是說,我們不會陷入腹背受敵地困境,另外,斛律光的糧道被我們截斷了,只要我們把這頭猛虎困在渭南,等到他糧草盡絕的時候,他就只有等死了。”
“斛律光是什麼人?我們這點人馬困得住嗎?”田弘連連搖頭。他是西涼漢人,過去曾是西涼義軍万俟醜奴的手下,義軍失敗後,他投降了,追隨宇文泰,也是武川軍的一員悍將。“我們在城實施離間計,但你知道高緯和斛律光是不是在將計就計?假如他們是將計就計,那麼等到我們把所有兵力都拿來包圍斛律光的時候,高長恭和高延宗就能順利突破夏陽津,沿著渭水北岸直殺長安。”
大帳內霎時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李丹。
李丹臉上含笑,但心裡很緊張。他從沒有做過統帥,更沒有指揮過大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