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梧闕挑眉,“你若一心為國,那我該當如何?”
封禹看了蔣梧闕一眼,她神色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下巴微微抬起,天生帶笑的嘴角往上翹著,唇紅齒白眼眸轉動,是副勾人的模樣。
封禹想我要是女人你若是男人,我就把你娶過來天天關在屋裡做那羞人的事情。
這話說出來太臊得慌,而且蔣梧闕聽見怕是會惱,封禹微微紅著臉垂眸不敢看她,眼神瞥向別處,“哪有那麼些若是。”
蔣梧闕伸手,食指勾著封禹的腰封,把他扯過來抬手捏了把他發熱的臉,算是不予以追究放過他了。
封禹抬手捂著被她扯過的腰封,覺得蔣梧闕剛才指尖似乎從他腰上劃過,他小腹微收骨頭髮癢,看著蔣梧闕被十五推遠的背影紅了耳根。
他若是真是個女人,面對著蔣梧闕怕還是會把持不住的想和她親暱。
“老師說北疆求和動機不純,這差事不好做,”蔣梧闕抬手倒茶抿了一口,說起今天出門辦的正事,“她這才躲滑裝病。”
“這次派來求和的人若是北疆太女亦或是隻有使臣,那兩國當真有可能議和停戰,可惜來的是耶律棋。”
蔣梧闕笑著搖頭,“這三殿下在北疆處境與我在大蔣相同,都不受寵。”耶律棋這次怕是被北疆太女算計了這才被迫來大蔣。
對於北疆太女來說,議和只是個幌子,畢竟封老來信說駐紮在邊境的北疆將士們近日動作頻繁但並無撤兵的打算。
北疆一方面不撤兵一方面又派皇女來議和,這自我矛盾的事情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議和是假,想借此機會麻痺大蔣。
“老師和母親都說讓你近日少出門,儘量減少跟北疆使臣的接觸。”蔣梧闕看向封禹,“上次你把太女送來的兩個人賣了,她心裡怕是憋著氣覺得面子上過不去,難保不會利用這次的事情算計你。”
別的不怕,就怕北疆議和是假封禹又被安上跟北疆人交往過密的罪名。
封禹眉頭微皺,蔣梧雍現在還只是太女,若她將來坐上那個位子,封禹相信她絕對能做出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
本來沒做過的事情封禹從不畏懼也不怕被人捏什麼把柄,可事實上她和蔣梧闕都跟耶律棋妻夫接觸過,這罪名若是真蓋上來,也不算空穴來風。
蔣梧闕端起手邊茶盞遞到封禹嘴角,溼潤他抿著的唇瓣,“耶律棋若是不傻,應該知道交代自己的夫郎要怎麼說話,你別擔心。”
封禹接過蔣梧闕手裡的茶盞喝了口茶,才將種種思慮壓下去,垂眸看了眼自己面前的茶盞,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蔣梧闕遞過來的是她的杯子。
耶律棋來的很快,與她一同過來的還有幾位北疆使臣。自古有規定,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更何況她們是來議和。
左相帶人出城迎接,為表示對北疆使臣的歡迎,皇上命人在宮內設宴款待,極盡奢華彰顯財力。
蔣梧闕作為皇女自然要出席宮宴,帶著主君封禹坐在太女對面。
“見過大蔣的陛下。”耶律棋帶著使臣站在殿內,朝坐在中間的蔣錕鈞行了一個北疆禮。
蔣錕鈞出聲賜坐,耶律棋示意手下把帶來的禮物奉上,學著大蔣口音文縐縐的說道:“小小東西不成敬意,還望陛下莫要嫌棄。”
諸位大臣雖不一定能瞧得上北疆送來的禮物,可對於她們求和的態度覺得尚且可以,蔣錕鈞面前不顯,心裡卻是頗為滿意。
眾人落座之後,奏樂響起舞者踏著拍子甩袖入內。酒宴過半,耶律棋舉杯敬了皇上一杯,第二杯敬給太女。
太女端著酒盞,笑著看向耶律棋,友善的問道:“聽聞令夫郎也來了大蔣,怎麼今晚沒跟著過來?”
蔣梧雍一張口耶律棋就有些反感,“他水土不服留下來休息,晚上就沒能跟我一起過來。”
太女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餘光瞥向封禹,見兩人根本沒往自己這邊看才意猶未盡的收起心思,說道:“再過兩日就是八月十五,到時候街上熱鬧無比,殿下若是有興趣不妨帶令夫郎去逛逛。大蔣民風開放,對男子出門並無束縛。”
耶律棋將手中酒盞敬向她,一飲而盡,“多謝太女殿下告知。”
皇上聽兩人聊起中秋,就出聲對蔣梧雍說道:“三皇女若是有興趣,你那日不妨與她一起。”帶她去看看大蔣的繁榮。
“孩子遵旨,不過,”太女眼珠一轉,瞥向蔣梧闕和封禹兩口子,說道:“北疆男子性子多數豪放,若是讓孤的主君陪伴怕是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