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慢悠悠的打量這些人,冷笑道:“誰是佞臣?”
楊戩毫不客氣,對柳乘風咬牙切齒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賊臣今曰得勢,他曰定當碎屍萬段!柳乘風,難道你忘了汪直和王振的下場嗎?”
柳乘風不禁笑了,道:“楊大人未免也看得起我了,我不是汪直和王振,就算柳某人是他們,樊忠和許寧還沒有生出來呢。你們今曰捱了打,若是不服氣,要怪只能怪你們的主子!”
這句話倒是囂張,汪直是被樊忠打死,王振是被許寧揭發,柳乘風方才話裡的意思就是,老子就算是這些人,可是這世上掰倒我的人還沒有出生,憑你們這些小角色想來掰倒我,真是痴人說夢。
楊戩大怒道:“我沒有主子。”
柳乘風淡淡一笑,道:“是嗎?你那奏書真以為別人不知道,憑你這點伎倆,也能寫出那奏書來?”
柳乘風反問了一問,楊戩默然無語。
柳乘風拂袖道:“來,行刑吧。”
三十個刑卒一齊大喝,將這十幾人齊刷刷地摁跪在地,每人都被捆得動彈不得,雙足也被人用繩索綁住,行刑的刑卒已經高高舉起了杖子,一般人聽到杖字,還以為所謂的刑杖不過是尋常的木棍,其實卻是想錯了,所謂的刑杖乃是用慄木所制,擊人的一端削成槌狀,且包有鐵皮,鐵皮上還有倒勾,一棒擊下去,行刑人再順勢一扯,尖利的倒勾就會把受刑人身上連皮帶肉撕下一大塊來,通俗一些,其實就是狼牙棒,打起人來絕對教人慾仙欲死。
楊戩等人被捆還要掙扎,而這時候,錦衣衛校尉已經一齊山區,緊接著,便將手拽在他們的腰上,猛地掀起上衣,褪下褲子,露出了屁股和大腿。一向清高孤傲的大臣一時間只覺天昏地暗,雪白的屁股和細長的大腿被風吹和冰涼,尊嚴在這一刻就此徹底粉碎。柳乘風身邊的太監朗聲道:“擱棍!”
兩旁排列的校尉齊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