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院。
李東棟嘆了口氣,道:“其實學生跟著大人,並沒有想到大人在錦衣衛中能經營到這個地步,更沒有想到,錦衣衛竟會有動搖到內閣的時候。”李東陽嘆了口氣,隨即慢吞吞的道:“若是當真內閣要對大人不利,學生現如今也是錦衣衛的人,也是大人羽翼下的一份子,雖然不能做到大義滅親,可是學生卻永遠和大人站在一起,為大人鞍前馬後。”
有了這句話,柳乘風便放心了,別人的保證柳乘風未必信得過,柳乘風卻知道,李東棟是至誠君子,這樣的人既然許了承諾,就絕不會出爾反爾,他不禁笑了起來,顯得很是愉快,拍了拍李東棟的肩道:“這便好極了,你我同心,這世上就沒有什麼可以畏懼了。走吧,時間不能再耽誤了,去那邊瞧瞧去。”
二人出了值房,高強一干護衛連忙跟了上來,李東棟喚了人去召集人手,片刻功夫,數百個校尉便召集起來,柳乘風看了這些人一眼,覺得這些人也是足夠了,隨即便下令出發。
他坐上了馬車,在車廂裡頭,闔著眼睛一言不發,最擔心的事可能就要發生了,其實柳乘風一直都知道,此時與內閣為敵絕對不是最好的時機,可是眼下這個時候,柳乘風一點辦法都沒有,除了硬著頭皮應戰,別無他法。
第六百八十四章:內閣震動
徐宏的府邸就在柳乘風遇刺的那一帶宅院,徐家畢竟曾是一方望族,這徐宏雖然不算太上臺面,也只是以舉人的身份入內閣聽差調遣,不過家境卻是不差。
偌大的宅子夾在無數的高牆深院這種,顯得格外的寧靜。
門前的大石獅子分別立在左右兩側,這幾曰,徐家很平靜,平靜的有些不像話,只有在這街上,突然多出了許多貨郎或是行人,不過徐家的門房對這些陌生的不速之客頗為忌諱,整個徐府除了正常的出入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
事實上,廉國公遇刺的那一天,老爺就曾吩咐下來,讓這府裡上下的人都安生起來,誰要是敢在這個時候鬧什麼動靜,非要打死不可。
老爺的話府裡上下的人當然是不敢不聽的,而且不少人發現,在這宅子四周,不知有多少眼睛在悄悄的盯著,讓人毛骨悚然。
此時已經到了下午,突然間,馬蹄和雜亂的腳步打攪了這一帶的平靜,緊接著,一隊隊人馬出現,飛魚服、繡春刀,一個個殺氣騰騰,很快便將徐家的宅子圍了個水洩不通。
柳乘風從車廂下來,看了這宅子一眼,揹著手,只是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砸門!”
一干校尉在武官的帶領下開始撞門。這麼大的動靜,裡頭的門房當然聽得到,頓時嚇得面如土色,瑟瑟作抖,開門不是,不開又不是,不開門人家遲早要把這大門撞開,可要是開了,又不知裡頭是什麼光景。
外頭砸門的聲音越來越急,徐府裡頭已經亂了,門房只得拉開了門栓子,門一開,這門房便被外頭的巨力撞飛,隨即數十個校尉湧了進去。
柳乘風揹著手,掃視了這宅子一眼,裡頭還有幾重門,幽深的看不到盡頭,柳乘風瞥了那摔了個七葷八素的門房一眼,問道:“你家老爺徐宏可在嗎?”
門房顯然是受了驚嚇,整個人顯得失魂落魄,連忙期期艾艾的道:“在閣中辦差,每曰這個時候都在內閣值房的。”
柳乘風便不再說什麼,吩咐左右道:“來人,給我搜,挖地三尺也要將那些刺客揪出來。”
“刺客?什麼刺客?”那門房算是明白了,這些人穿的是錦衣衛的服飾,又聲稱要拿什麼刺客,這校尉們已經毫不猶豫衝進了府裡了。
這府裡的管事過來,臉色蒼白的尋了柳乘風,道:“大人大人,不知是出了什麼事,小人不可驚擾內眷啊。”
柳乘風卻是朝別院那邊指了指,問道:“那個別院是怎麼回事?平素有人在嗎?”
這管事聽到別院二字,頓時嚇得面如土色,期期艾艾的道:“這這別院裡什麼都沒有,大人大人,我家老爺現在並未在家,能不能等我老爺回來”
柳乘風知道這管事似乎知道一點什麼,冷冷一笑,道:“只怕來不及了,高強,走,隨我到那別院去看看。”
這管事更是嚇得面如土色,竟是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
到了別院得先出了中門繞過一個巷子進去,這裡顯得很是幽靜,靜籟無聲,一干校尉衝進去已經開始搜查,他們都是好手,一會兒功夫,便有人打探了訊息,說是這院子裡竟只有兩個人,除了一個女子,再就是個老嫗,柳乘風聽的一頭霧水,一個女子?一個老嫗?他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