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朱佑樘的臉色,卻是不信,這絕不是肝火盛的原因,再結合朱佑樘經常熬夜,又因為是吃酒的緣故,柳乘風不禁道:“陛下只怕是肝部生了病,且病的不輕,陛下艹勞國事,時常徹夜不眠,五臟得不到歇息,而上次飲酒,恰好令這肝病發作,陛下臉部蠟黃,泛青黑,這是肝病常有的症狀,而臉上生痘,定是肝功能受損,肝主排毒,毒氣不得排出體外,因此匯聚於臉部,積攢為痘。陛下,這是大病,決不可掉以輕心,需小心調養,好生養病才是。不只是要多臥床歇息,飲食也該多以清淡為主,不得輕易發怒,更不得食用油膩之物,酒水更是萬萬不得觸碰。陛下身系,請陛下萬勿糟蹋自己的身體。龍體若是有失,微臣人等,豈不是萬死之罪。”
柳乘風的憂心是發自肺腑的,他只是籠統的說了一句肝病,其實心裡卻是知道,五臟六腑的病,此前都不會有什麼明顯症狀,可是一旦到了發作的時候,就已經非常嚴重了,後世有許多肝硬化、癌症的患者,大多數都是直到了晚期才被發現,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而朱佑樘現在這個症狀,定是肝部出了問題無疑,而病症如此明顯,只怕這病是肝硬化居多,肝硬化在前期並沒有太多的跡象,像朱佑樘這般明顯的病症,也多是中後期了。
柳乘風臉上的擔憂幾乎是寫在了臉上,這種病是很難根治的,不但如此,一個不妥,就可能搭上姓命,最後無藥可醫。事實上,以這個時代的衛生條件,柳乘風也是無計可施,唯一希望的就是朱佑樘改變生活習姓,或許能延緩病症。
朱佑樘聽罷,道:“朕又豈不知道,宮裡有個太醫,說朕已病入膏盲,朕立即罷了他的官,叫他流放了出去,你可知道這是為何?”
朱佑樘現在的表現,竟是十分平靜,這不禁讓柳乘風有些愕然,柳乘風不禁順著朱佑樘的話問道:“這御醫所說,也是為了陛下安危著想,微臣也算是半個大夫,卻也知道這御醫所說”
朱佑樘嘆了口氣,搖搖手,道:“朕豈會不知他所說的,也是心繫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