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廉州侯是入安南教誨他們,既然是教誨,又談得上什麼諸國疑懼?又哪裡要你這好心?你分明是欲圖構陷廉州侯,勾結藩國,如今事情敗露,難道還要強詞奪理嗎?哼,你若是不肯招供,這倒也好說,大不了將黎武請來,當堂對峙就是!”
黃濤一時無言以對,他為自己辯護的基礎在於柳乘風修理了藩國,可是人家藩國都沒說自己被修理,反而還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自己的那點兒言辭自然就不攻自破。
不過他早已預料到自己的狡辯之詞用處不大,這黑鍋是背定了的,方才一番辯護,只是儘儘人事而已,因此只是微微一笑,道:“周大人說黃某有罪就算是有罪好了。”
周泰的臉色驟變,心裡勃然大怒,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擺明了說自己栽贓他?可是偏偏,他又不能當眾發火,只好當方才的那一番話沒有聽見。
坐在主位上的吳凱卻是露出一副不經意的笑容,咳嗽一聲,繼續問:“既然有罪,那你便將如何勾結黎武的事都道出來。”
黃濤一五一十說了,邊上的文書刷刷的將他的話全部記下。
吳凱不斷頜首點頭,道:“這些供詞和安南使節說的也差不離,既然你已認罪,也交代了個清楚,來人,給他供詞,讓他簽字畫押吧。”
文書將墨跡未乾的供詞拿起來,正要給黃濤畫押。周泰不由道:“且慢!”轉而向吳凱道:“吳大人,這麼快就簽字畫押,只怕不妥吧。在殿中的時候,黃濤曾揭露過有同謀,現在同謀尚未審出,豈可輕易結案?這未免也太兒戲了一些。”
吳凱的眼中掠過一絲怒色,這個周泰,他一向不太瞧得上眼,周泰是什麼東西,只是運氣好,在通州立了些功勞,竟敢在這裡拿大。更何況這事兒不能深挖是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