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想見這傢伙,一紙詔令叫他進宮就是。”
張皇后拍拍她的背,道:“你知道什麼,柳乘風這一次去,是九死一生,你往後再不要呼他做這傢伙、那傢伙,這個人,雖然平時做事有點兒大膽,可是人卻也是不錯,反正本宮瞧著倒是喜歡。”
朵朵臉色微微變了變,一時變得有些落落寡歡起來。
朱佑樘並沒有注意到朵朵的變化,只是淡淡的呼了一口氣,道:“罷,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這是他的志向,朕”朱佑樘沒有再說下去,一時間變得有了幾分多愁善感。
他本就是個感情深厚的人,可是現實卻逼迫他的鐵石心腸,做皇帝越久,他就越來越冷漠,只有在這時,朱佑樘才忍不住流露出幾分觸動。
朵朵此時已是推說身體不適,回了自己的閣樓去,她這時腦子裡亂糟糟的,倚著窗臺,看著窗臺外的雪景發呆。
她的眼眸略帶幾分迷濛,這時她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見慣了別人奉承她,見慣了無數人為在她面前邀功表現,柳乘風這樣的人,確實是一個另類,他在她面前,永遠是一副冷漠而又敬而遠之的態度,甚至朵朵有時候想,若是她和一個木頭樁子一起出現在柳乘風面前,只怕這柳乘風看木樁子的時候還會多一些。
這種被人輕視的感覺,自然讓朵朵有些不忿,柳乘風越是如此,她就越是要為難他,可是“橙兒”
“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北通州很危險嗎?”
“啊殿下為何問起這個,其實這兩曰,宮裡倒是有不少人也在談北通州的事,說是這北通州一個多月的光景,就被刺死了三個錦衣衛千戶,連宮裡派過去的公公和東廠那邊,也差點被賊人所害,現在宮裡頭對這北通州,都是談虎色變呢。”
朵朵噢了一聲,沒有再接茬。
九死一生,母后似乎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那個傢伙,會死嗎?
他死了,我該是哭呢,還是笑呢?
朵朵的心情,竟有幾分複雜,似乎心底裡有一種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