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再說,你們等著看,這和尚還會送信來。”
果不其然,半個時辰之後,又一封信送來,仍舊是那和尚,只是這一次,言辭卻是更加懇切,柳乘風微微一笑,拿著信對王司吏道:“這和尚又來信了。”
王司吏道:“大人,這和尚有古怪。”
柳乘風淡淡一笑道:“當然有古怪,而且古怪很大,你想想看,冷不丁有個人來請你吃酒,你不去,他又言辭懇切地來請,若換作是你,你會去嗎?”
王司吏想了想道:“若是學生,學生心裡生出好奇,非要去看看不可。”
柳乘風頜首點頭道:“是了,這和尚在信中隻言片語也不曾提到,卻只是請我去喝花酒,還說的姑娘好,撫琴吹簫什麼的樣樣精通,他就是故意吊起我的好奇心,讓我非去不可。只可惜,我不上當。”
王司吏苦笑,道:“大人為何不去?反正只是幾步路,去去又何妨?”
柳乘風搖搖頭道:“不急,且看他玩什麼花樣。”
說完,柳乘風捧了本書看了起來,王司吏心裡卻是奇癢難耐,總想看看那個和尚還會不會送信來,便乾脆叫個校尉把自己的案牘上的東西搬來,在柳乘風的身邊辦公了。
兩柱香之後,仍舊是一封信。柳乘風拆開,王司吏已經急不可耐地湊到邊上看了,看了這信,不由苦笑,信裡頭仍是原來的邀請,只是這邀請的姿態更低了一些,除此之外,還在信中說,貧僧知道大人好行書,今曰帶來行書一幅,請大人鑑賞。
“這個和尚為什麼非請大人去赴宴不可?”王司吏一頭霧水地朝柳乘風問道。
柳乘風淡淡地道:“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
王司吏卻是分析道:“這也未必,雖是無事獻殷勤,可是敷衍的地點卻是在,在咱們百戶所的掌控之下,距離百戶所也不過一步之遙,應當不會有什麼危險。大人,倒不如去看看吧。”
柳乘風朝王司吏看了一眼,笑道:“王司吏想去?”
王司吏不禁吹鬍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