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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部分

是捆綁在一起的,和錦衣衛也是捆綁在一起的,無論張彩是不是有罪,他也非要有罪不可,他就算是內閣大學士,那也是個貪官汙吏的總頭目,是錦衣衛挖出來的貪瀆先鋒,錦衣衛羅織的罪名不重要,他收沒收別人的銀錢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皇帝怎麼想。

說你行就行,說不行你就不行,換句話來說,說你有罪就有罪,你便是無罪那也罪無可赦,張彩犯得不是貪瀆,而是在一個合適的時間,死在了一個合適的地點,他不完蛋誰完蛋?

對朱厚照來說,一個內閣大學士而已,既然他死了能得來大家的拍手稱快,那麼就死了也無妨,雖然有些可惜,雖然朱厚照覺得這人還不錯,可是人既然死了,朱厚照舍了自己來之不易的名望去給一個認為還不錯的人平反,這顯然沒有必要。

換另一個角度來說,張彩的死對皇上是很有好處的,現在在這風口浪尖上,各界已經把皇上當作了肅貪先鋒,已經有人說他像太祖皇帝了,打倒一個兵部尚書就能有這麼大的效果,現在再釣到內閣大學士這麼一條大魚,效果自然更加顯著。

沒了張彩還會有王彩、趙彩,朱厚照上去踩這張彩一腳,並不會覺得有什麼愧疚。

什麼是皇帝,皇帝就是所有人都必須圍著他轉,只能別人虧欠皇帝,從沒有皇上虧欠別人。

張彩也一樣,也活該他該死!

北鎮府司。

陳泓宇這些人還在忐忑不安的等著旨意下來,死的畢竟是內閣大學士,雖然楚王殿下信心滿滿,告訴他們不必有什麼擔心,可是陳泓宇等人的心裡頭還是有些惴惴不安。

事情做下是一回事,可是等待皇上裁決又是另一回事,楚王有吩咐要弄死張彩,大家不敢違逆,可是不代表他們可以做到泰然處之。

值房裡頭,柳乘風被團團轉的陳泓宇弄得煩了,忍不住道:“坐下,你也老大不小了,卻是這般急躁做什麼?聖旨多半也就是在這個時間段會來,你安份一些。”

陳泓宇苦笑,只得老實坐下,道:“殿下,當真會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