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載不能回來。
可是笑過之後,心裡卻又覺得有些酸楚,十天對柳乘風來說或許不算長,可是對溫晨曦卻是不同,溫晨曦只有丈夫,而柳乘風卻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這是一次機會,若是能握住,從此以後,看誰還敢輕視我?又誰還敢取笑溫晨曦嫁得不好?”柳乘風心裡暗暗想著,偷偷攥緊了拳頭。
踏著正午的烈陽,柳乘風的身影越來越遠。
東宮這邊,柳乘風已經安頓下來了,朱厚照顯然對柳乘風的到來很是歡喜,忙叫人在自己的寢殿邊收拾了一個廂房,又叫了個太監來在邊上伺候著,這太監叫張永,是個不善言笑的人,不過骨子裡透著一股子精明,手腳也勤快,對柳乘風還算俯首帖耳。
“原來他就是張永?”柳乘風不由端詳了這小太監一下,若說他對歷史的瞭解,在那武宗朝裡,唯一能記住的兩個太監只怕也唯有劉瑾和張永二人了。這個張永,似乎在太監裡算是不太壞。
不過一個死太監,柳乘風也沒興致琢磨,就算是知道這個名字,可是連皇燕京見過,柳乘風對這些所謂的歷史名人,早已沒了敬畏。
安頓下來之後,柳乘風與朱厚照到宮殿裡就坐,朱厚照大叫:“來人,上馬奶來。”
柳乘風卻是道:“上茶!”
那下頭的劉瑾,卻是先看看朱厚照,再看看朱厚照,道:“太子爺是要上馬奶?”
朱厚照垂頭喪氣地道:“師父要喝茶,自然是上茶。”
劉瑾才看了柳乘風一眼,眼中覺得有點兒不是滋味,應了一聲,快步去了。
朱厚照笑道:“師父,你打到東廠去,為何不叫上本宮?真是氣死我了,若不是因為這幾曰藩王們來得多,父皇叫本宮去與他們打交道,否則本宮便是要插上翅膀也要去湊湊趣。”
柳乘風故意將朱厚照的話題移開,笑吟吟地道:“殿下和藩王王子們打交道,一定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