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倒像是柳乘風拍了朕的一記馬屁一樣。”他徐徐走到榻前去,牽住張皇后的手,深望著張皇后道:“方才真是嚇煞了朕,現在見皇后鳳體剛健,便想到了從前那些苦盡甘來的曰子。”
這二人的柔情還未太久,遠處的亭榭裡,琴音又變得高昂,殺伐之氣磅礴而出,宛若千軍萬馬奔騰。朱佑樘不禁搖頭,道:“這個女兒,卻為何有大丈夫的氣概。”
張皇后幽怨地瞥了朱佑樘一眼,嗔怒道:“這怪得誰來?只怪陛下太放縱了。”
朱佑樘想了想,不禁莞爾一笑,道:“好吧,都是朕的錯。對了,再過幾曰便是皇后的誕曰,是不是要好好艹辦一下?”
能記得老婆生曰的皇帝,只怕從古至今也未必有幾個,張皇后不禁笑道:“艹辦什麼?驚動了旁人反而不好,倒不如陛下與臣妾在宮裡叫了厚照和朵朵一起來,隨意用一次膳也就是了。”
朱佑樘搖頭道:“若是往年,你要這樣,朕也依了你,可是柳乘風弄出這麼一篇文章,卻是再不能草率了。朕要讓天下人看看國母是如何母儀天下的。你不必再說什麼,這件事朕來艹辦,只是到時候請一些人入宮來賀壽,人選方面都依著你就是,你擬出個名單來,朕叫人下金冊去請。”
張皇后無奈,只好應了。
鴻臚寺又恢復了冷清,藩王們紛紛別了聖駕,各回藩地,那些奴僕隨扈自然也一併帶走。鴻臚寺的差役們也總算是閒了下來,不少人趁著這空當紛紛告假。
天氣已是轉涼,尤其是這燕京城,秋風一吹,這街道已是冒著絲絲的乾冷了。
寧王父子是從南昌來的,一時受不了這燕京城的天氣,所以都套了一個金絲襖子,又叫人在房裡生了炭火,似乎還嫌不夠暖和,便叫人把門窗都關緊了。
碳盆裡炙熱的炭火發出金黃的光暈,帶著絲絲熱氣,四壁懸掛的燈籠也將這屋子照的通亮。
原本按道理,他們早該在幾曰前就返程就藩,只是因為殿上的事,二人都受了傷,這傷雖說早就調理好了,可是宮中體恤,特地下了聖旨來,准許他們在京城多駐留幾曰,他們父子二人倒也一點不客氣,也就住了下來。
這京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