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一個日軍大隊衝上去,也能把鬼子撞的頭破血流。”
“再說了,就慶安地面上,鬼子能有一個大隊的兵嗎?”
“團長你說一個大隊的鬼子倒是有,我估計還不止這麼些人,至少有一個聯隊的鬼子,在慶安呢?”
“哼……”謝大元虎目一瞪:“不就是鬼子第30聯隊嗎?我告訴你,那是鬼子命好,遇到了王司令他們,要是落我手裡,一刀一個,全都咔嚓了。”
“團長,那這幾個俘虜怎麼辦?都還沒有審,送去旅部也要有人接收啊”
謝大元愣了愣神,是想起來有回事,不過這幾個俘虜也夠能耐的,從城內衝出來之後,就往林子裡鑽。一到林子裡,都一溜的撅起屁股,趴在林子邊上,向四處打量。
也不往林子裡瞅瞅,看是否有人。
正好,被隱蔽在樹林中的戰士們逮了個正著,見周圍都是穿著灰布軍裝的戰士,幾個人都篩糠似的發抖。許是謝大元長得凶神惡煞的樣子,嚇怕了幾個俘虜,都連話都說不利落了。
還沒審問,都一溜的跪在了謝大元的面前,哭喪似的,喊天喊地的,像是要把他們怎麼著似的。
而且,這些人說話也不老實,都說自己身世清白,就差沒說自己從八輩祖宗那時算起,就貧農出生,大小就是苦孩子出生,沒的吃、沒的穿,好不容易活到chéng人,媳fù還沒著落呢?又趕上戰luàn年代,槍炮無眼,平時老實巴jiāo,這不都是被鬼子bī的,才在兩軍jiāo戰的時候,從城內逃出來。
謝大元根本就不信這些鬼話,要說都是莊家人,或者是城內打工的夥計,怎麼可能食指都磨出繭子來了。
這分明是拿槍的手,只有長期拿槍,才會這樣。
所以,他們的身份不難猜,要麼是給關東軍賣命的稽查隊的便衣;要麼就是偽軍。
謝大元相信後者可能xìng要大一些,不過他擺明了要準備嚇嚇這些敢在他面前企圖ménghún過關的偽軍。
“這幾個滿嘴鬼話,分明是拿槍的手,還說自己是莊家人,我看分明是那些趴在鬼子面前當狗的特務,不是稽查隊就是憲兵隊的偽警察,手上沾滿了老百姓的鮮血,即便是戰鬥結束後,開公判大會,那都是要槍斃的,既然早晚要死……”
謝大元是當著偽軍的面,口氣中透著一股子寒意。擺明了是想有心錯殺,無心放過。
生死之際,這些偽軍也都不敢藏著掖著了。開始的時候,他們是怕GCD的軍隊,知道他們是偽軍,不會放過他們,才想起了編瞎話,要是運氣好,還能逃過去。
反而,謝大元卻大致猜出了這幾個人的身份。
偽軍。
說實話,謝大元對於這些偽軍,實在是無話可說,當兵本來就是賣命的活,可這些偽軍也當的糊塗,也不知道國不國,家不家的,誰給軍餉就給誰打仗。這都和鬼子打仗了,還以為跟當年軍閥hún戰的時候的光景,當官的給錢,他們賣命。
可就是這樣的普通人,在面對危險的時候,也是擁有一些急智的。
這不,瞎話張嘴就來。
謝大元一口一個都是特務,話裡話外就是一個意思,統統槍斃。
這當口,幾個偽軍也嚇傻了,還沒有審問,就要槍斃,這GCD的部隊都這麼狠?
“長官”
“我不是長官我們興叫同志。”謝大元不鹹不淡的冷聲道。
“對對對……,同志,我們是一路的……”
“哈哈……”謝大元還沒等打頭的那個偽軍說完,就氣的大笑不止,這些傢伙,平時作戰也不是這麼孬,督戰隊的機槍在背後一架起來,別看穿著一身黃皮,衝起來也不怕死。
任誰也不明白,這些偽軍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誰跟你們是一路的?”警衛員小王喝斷道。
謝大元心中是真的恨,這個年代,舊軍隊中,當兵吃糧被當成天經地義的事。長官說打誰就大誰,這種想法在軍閥部隊中普遍存在,不少被抓住的偽軍,甚至還感覺不到羞恥,反而很坦然說扛槍就要聽長官的。
眼前的這幾個,顯然要機靈一些,但在謝大元的眼中更加可恨。
“長官,我們真的不是偽軍以前算是,可今天……就在今天我們暴動了啊……”
說完,偽軍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從兜裡拿出一張宣傳單,這是野指政治部印刷的單子,專mén針對那些偽軍。
宣傳單上明確寫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