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軍中,當年打仗,師長衝鋒在前都是常有的事。
謝維俊愕然,難道當兵打仗的受了傷,就能預測天氣了?這種鬼話他怎麼可能相信?擺明了是忽悠人的,再者曾一陽平時也沒少拿謝維俊取樂,時間長了,謝維俊總會對曾一陽的話有些提防。
總是,要不是作戰命令,而是在平時的玩笑話,謝維俊總會在結論上打個問號。
“這和身上的槍傷有什麼關係?”
謝維俊說話的時候,臉上繃得一本正經的,可見有多麼認真了。他真的想反駁一回曾一陽,畢竟即便在平時,曾一陽也很少出錯,有些話聽起來都匪夷所思,可回頭一想就會發現,總能品出三五分道理來。
“看來你白挨槍子了古語有云:吃一塹長一智,你都受到了如此巨大的慘重經歷,還沒有從中吸取教訓,獲得經驗……”
“得得得……,你就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到是想聽聽你的理論,這身上的槍傷怎麼就跟天氣扯上了關係,還說的像是那麼一回事。你總不能讓我聽的雲裡霧裡吧”
這兩天,曾一陽的心情大好,日軍的部署對於曾一陽來說是最願意看的情況,南北拉鋸,中路空虛,而抗日義勇軍的進攻矛頭將直指中路作戰,其中所獲得優勢,將在接下來的幾場關鍵戰鬥中立刻就顯現出來。
曾一陽故作深沉的摸了摸下巴,一層青黑的胡茬也咋咋作響:“要說你我是生死戰友,一般人我也不告訴。這可都是學問啊人情練達是小道,天人感應才是大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話總該聽說過吧”
被曾一陽這麼一繞,謝維俊的腦袋也暈暈沉沉的,想要搖頭,可是話在理。說這句俗語是打從有狗年就有的,也不為過。可心裡總透著些懷疑,想要反駁,也不知會不會落入曾一陽設下的套中。
躊躇了良久,謝維俊把一橫心斷然道:“就說你說的有道理,總該說出個子醜寅卯來。”這一刻,謝維俊像極了一個認真的學生。
曾一陽故作高深的搖搖頭,轉身慢悠悠的往指揮部走去,說是走,用蕩來的恰當。還想問出個頭緒來,怎麼可能放曾一陽一走了之?忙攔住了倔強道:“你不能把話說一半,就把我撂在這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