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在接到命令之後,也不敢閒著,先是在1團中選出了三十多個水性好的戰士,往東行軍十幾裡之後,悄悄渡河。一時間,他也準備不了什麼渡船,只能讓戰士們自己解決辦法。
多半是找一塊幹木頭,充當泅渡工具。
而他留下來,將日軍一箇中隊的注意力就集中到渡口。但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不但渡河的小分隊的人沒有回來報信,連應該出現在日軍背後的司令部直屬偵察大隊的一個排也沒有出現在日軍背後。
這不,閔中原也有些焦急上火。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天空中突然間多了一朵朵灰濛濛的雲層。
初時感覺不到,可隨著越來越多的雲聚集在一起,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空氣中的暑氣也漸漸的消散了,微風牽拉著長長的牧草,悠然搖動。
閔中原抬頭看了一眼厚重的雲層,自言自語道:“要下雨了”
包洪志也感覺到了天色的異樣,要是這個時候下雨,河水暴漲不說,警衛旅的進攻也要受挫,因為警衛旅只准備了少量的船隻,根本就能短時間內將部隊渡過河去。
而呼蘭河這處淺灘水淺,人畜都很輕易的走過去。
渡船也就沒有了用處,但是一旦下雨,呼蘭河上游的都是山嶺丘地,雨水很快就會往地處積攢起來,順著呼蘭河往下游而去,這段時間,呼蘭河上的河水肯定會上漲。
警衛旅再想渡河,就不容易了。
不過,河水上漲有一個時間上的積累,不會一下子就漲上來。即便已經下雨,等到他們這裡河水上漲,總要一兩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閔中原心說不能再等了,一旦等河水漫過淺灘,警衛旅就要被困呼蘭河南岸一兩天,戰場上,緊要的時候,一兩分鐘都是要命的等待,更別說是一天了。那時候,圍殲田中支隊主力就只能被告破,在綏化周圍,野指的3個主力旅將白忙活這麼多天。
“不能再等了,準備組建突擊隊,對河岸進行強攻。”
閔中原撂下這句話,人就跳上戰馬,打馬衝向渡口方向。
而在慶安城內,日軍30聯隊聯隊長,安倍大佐不用電報和通訊員的傳遞,也能知道渡口方向傳來的槍聲。從他的經驗判斷,渡口的山口中隊將面臨數倍敵軍的進攻。
形勢很不容樂觀。
“長官,皇協軍向團長求見——”
“請他進來。”
日式房門被推開,向懷章穿著白色的棉布襪子,悄無聲息的走過了玄關,對安倍大佐恭敬的鞠躬道:“皇協軍,第5軍管區18旅上校團長向懷章,向閣下提出一個大膽的請求。”
“請求?”
安倍眉毛一挑,不知道這個時候,眼前的這個中國軍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也不找個好一點的時機。
“說說看,是什麼大膽的請求”
“在下想突然出兵,偷襲正在進攻渡口的反日武裝,為帝國效勞。”向懷章大義凜然道,這一刻,向懷章那賊眉鼠眼的小眼睛,在安倍的眼中也不那麼討厭了。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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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零章 狙擊顯威
第三一零章狙擊顯威
安倍大佐的小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上了三五圈也沒有想明白,得過且過的向懷章突然站在他面前,爭著要最危險的任務,是這個世界太瘋狂?還是向懷章心懷異心?
田中信男少將帶著主力越過呼蘭河,企圖將被圍困的騎兵大隊和炮兵找回來。
在此關鍵時刻,安倍大佐更不敢放鬆對周圍人的警惕。
尤其是投靠過來的皇協軍人員,這些老東北軍部隊,很多都是通情抗聯的,甚至不少抗聯都是從老東北軍中走出來的,這也是為什麼,控制了偽軍的彈藥供應量,就能遏制抗聯主要補給的原因。
宛如深夜中的孤狼,兩道兇惡的目光從安倍大佐的眼中迸射,直視向懷章的雙眼。
向懷章內心忍受著懷疑,驚恐,還有不甘。
跟著於琛澂投靠日本人之後,啥好處都沒撈著,部隊中還多了兩個操蛋的日本軍官指手畫腳。
要不是他計高一籌,早將家人都轉移到了老家,留在城內的小妾對外稱夫人,但在心中的地位還不如外宅的相好。兒子、女兒都是花錢買來的,為的就是在關鍵的時候,能夠讓他有金蠶脫殼的機會。
向懷章沒有想過要投靠GCD,東北軍時期也好,日偽時期也罷。
18旅在哈爾濱周圍對赤色分子是毫不留情,向懷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