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3團戰士竟然在戰壕中都埋放了地雷。
戰壕中,四五個日軍已經被炸的血肉模糊。
雖說有些疑惑,但四周的槍炮聲,已經由不得日軍細想,他們唯一的目的就是強攻3團最後的兩處陣地,東西兩側的土坡高地。
剛剛踏河岸的日軍步兵,渾身淌著水,腳步踉蹌的跟隨者軍官,形成衝鋒隊形,一頭衝了西側的土坡。
打——
捷克機槍噠噠噠的清脆聲,被一聲炮聲給淹沒。即便如此,戰場衝鋒的日軍也倒下了一片,隨著一個個火力點的出現,兩軍交戰的距離越來越近,日軍隨即放棄了照明彈的使用,反而用曳光彈指揮下口徑火炮作戰。
“營長,西線陣地危險了。”
在西側陣地,一個加強連在陣地,但是第一波攻擊的日軍就在火炮的增援下,600餘日軍,分成兩個攻擊方向,不停的向陣地衝擊,阻擊的部隊一下子就緊張起來,雖說他們接到的命令不過是阻擊一次日軍的進攻,然後撤退。
但要是一場阻擊戰都打不下來,那麼撤退就無從談起了。
“命令,重機槍陣地從東線,狠狠的給我在日軍側翼撕開一個口子,1連做好反衝鋒準備,10分鐘之後,發起攻擊。”
“是。”
通訊兵立刻就冒著要腰,從往戰場跑去,小心翼翼的接近兩軍交火地帶,
一個重機槍連的火力輸出,頓時讓進攻的日軍步兵損失慘重。一波勢在必得的進攻,頓時被打退。擔任反突襲作戰的1連戰士,衝出戰壕,在機槍火力的掩護下,差一點就摸進日軍前線指揮的大隊部。
退走的時候,連長高寶林,甚至還和警衛員兩個人背了一挺‘野雞脖子’回來。
在日軍眼裡,這場偷襲是不完美的,因為對手很警覺,但是隨著兩個大隊的日軍陸續抵達戰場,守備的2營開始撤退了。
隨之,日軍騎兵,約1100人左右,快速透過河防陣地,往東北方而去。
拂曉之前,喜多誠一在齊齊哈爾司令部接到前線的戰報,3個騎兵大隊順利過河,已經往預定方向行軍,預計在天亮之前,相繼接近目標。
可是,在河灘留守的日軍步兵指揮官熊本有些犯難,因為透過兩個小時的清理,整個戰場除了19大隊300多具戰死的日軍屍體。GD士兵的屍體還不到0具,顯然之前撤退的防守部隊,不是因為傷亡太大,而選擇撤退。
隨之一個想法在他腦海中閃現:“這是一個陰謀!”
第三二四章 人的名,樹的影
情報報到總指揮部,喜多誠一反而心安了許多。
來也奇怪,按理說,近3000攻擊部隊陷入險境,本來作為前線指揮官是有連帶責任的。而喜多誠一欣喜的是,陳光沒有要渡河的意思。這樣他就有了理由去爭取從南滿而來的援軍。
作為北滿最後一道後勤屏障,泰來的作用在戰略越來越凸現出來。
即將要被圍困的騎兵,難道就不會突圍嗎?
畢竟,後勤鐵道線的安全,要比圍殲陳光兵團更為重要。失去了泰來,那麼泰來方向的嫩江大橋,就有被突襲的可能,最後陳光將選擇一條最好走的路線,從泰來渡過嫩江,然後只要大兵在對岸設下穩固的防禦陣地,關東軍北兵力就很難抵達北滿,這樣一來,局勢就完全斗轉,變成曾一陽和陳光佔據戰役主動權。
不過喜多誠一心中還有另外一個設想,先穩固防守,然後在層層推進。
這需要兵力的支援,單靠14師團和23師團一部分,沒有這個能力壓制陳光的3萬大軍和曾一陽的東路軍團。
這樣,喜多誠一寄予厚望的第師團,成了喜多誠一為數不多的救命稻草。在他的預想中,只有擁有了3個作戰師團的兵力,配合多兵種作戰,才有必勝的把握。
喜多誠一一改往常的遲疑性格,在接到前線一個小小的少佐越級報的電報,就直接下令,命令越過綽爾河的幾個騎兵大隊,駐蒙騎兵聯隊相繼撤離,一旦被阻擊,立刻突圍。
“師團長閣下,如果是這樣,帝國的騎兵是否會因為無法彰顯勇氣,而出現消極情緒。畢竟陳光這個對手很難纏,但對於帝國來說,陳光不過是一個小麻煩。”參謀長坂本少將軍一級的指揮,對於喜多誠一實際代理集團軍司令官,是有些不屑的。
軍人,誰也不願意遇到一個慫司。
少年從軍老來還,將軍征衣血滿渲。
喜多誠一是慫了一點,可當不下的不願意當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