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來之前,就一口吃掉他們。
失去了私兵的蒙古王公們,將不再是帶著獠牙的野獸,而是綿羊。
西路兵團,即便在短期內,無法將整個嫩江以北都納入解放區的範疇。但絕對能夠乘著一場大勝,在這片荒漠的草原上,灑下火種,以待真正的大反攻的來臨。
雖說在前線,但喜多誠一的日子還是過得非常逍遙的。
除了早晨醒來的時候,宿醉帶來的頭痛讓他精神恍惚之外,將是一個美好的開始。
碰——,木質的門受不住人的撞擊,發出令人惋惜的掙扎。隨著日式的門被拉開,喜多誠一的副官,一臉驚慌的出現了門口,顯然是除了大事。不然,他也不會如此慌亂。
“陳光兵團進攻嫩江防線了?”
喜多誠一語氣不善的詢問,讓副官門下平一郎才驚醒,自己是在師團長的臥室內。說是在前線,師團長是沒有多少隱私權的,畢竟在軍營中,除了機密情報之外,任何隱私都不是秘密。
“沒有,嫩江防線非常穩固。”門下平一郎摸了腦門子的汗水,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是從軍營中跑過來的。
喜多誠一納悶的看了一眼部下,心說:‘嫩江防線穩固,什麼事情會讓14師團的師團副如此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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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五章 我們投降
第二九五章我們投降
“師團長,昨夜哈爾濱松花江鐵路大橋被炸了根據司令部給予的情報,曾一陽主力可能在兩天內發動對江北的作戰……”
“鐵路大橋?”
喜多誠一忽然渾身肥肉都哆嗦了一陣,緊接著,立刻衝了視窗,遠遠的眺望嫩江上的鐵路大橋。
肥碩的手指,線上一般的小眼睛上使勁的揉了揉。
確信沒有發現異樣,回頭看向部下的時候,眼神有些不善了。敢於欺騙上司的部下,絕對是比毒蛇都要可怕的威脅,喜多誠一心中暗想,要是沒有一個合適的解釋,門下平一郎註定要下部隊了。
而且還是在日軍中,最不被看重的輕重兵,或者憲兵部隊。
門下平一郎雖說不是什麼正經的參謀,他不過是師團副官,在中國軍隊中,一般稱為軍一級別軍官的副官。大尉軍銜,在14師團中也不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不過應為一直要跟著師團長左右,所以,被喜多誠一當成半個秘書看待。
“師團長閣下,我剛才說的是哈爾濱松花江大橋,而不是嫩江大橋。”
門下平一郎稀罕連連,要是齊齊哈爾的嫩江鐵路橋被炸,距離這麼近,除了死豬,都會被驚醒的。
“松花江?哈爾濱?”喜多誠一了的大腦,還沉睡在昨夜的酒精中,渾渾噩噩的,思緒中有些斷檔,不過將軍的威嚴不允許他臉上出現白痴一般的迷茫,拉下臉,對部下呵斥道:“師團的防區是在齊齊哈爾,而不是在哈爾濱。睜開你的眼睛看看,這裡周圍都是滿洲開拓團的自己人,和勞工。根本就沒有長著金色頭髮的俄國女人……”
“抱歉,師團長閣下。但是我想說,14師團的一個野戰聯隊和一個野炮大隊,都在哈爾濱前線。”門下平一郎好意的提醒道。
“啊”喜多誠一一驚一嚇之下,小腹有些刺痛。
喜多誠一也不管部下的反應,直接衝入了廁所。
作為主將,還有什麼比一大早醒來,部下告知敵人偷襲。差點將憋了一晚上的酒精和尿液,呼嘯而下,更讓人懊惱的。
整頓一新的喜多誠一,在享受早餐的時候,多少有些羞愧。
沒錯,是羞愧。
對於一個師團級指揮官,帝國中將,在前線指揮的時候宿醉,本就是一件奇談。但喜多誠一也有自己無法解決的困難,離開野戰部隊太久,以至於,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指揮部隊作戰。
自從陸軍大學畢業之後,喜多誠一都是在機關,每天都在分析情報,或者揣摩人心,週末的時候,還有假期可以消遣。在外交武官掩護下,也以從事諜報工作為主。出入南京、北平的高階酒會,他對於美酒和女人,都要比軍隊熟悉很多。
無奈之下,他只能仰仗自己的部下,完全成了言聽計從的傀儡。
這讓他心底非常不甘,尤其是,他發起對陳光兵團的進攻失敗之後,整個人都處於恐懼之中。
做慣了情報工作,明白一點細節上的失誤,就足以導致全盤計劃的失敗。但他現在是軍隊中,在野戰師團裡,這種心態是要不得的。野戰部隊的作用,是消滅對手的主力部隊而生的,而不